第(1/3)頁 之前夏季買了這套公寓的時候請付遠崇和程司歌來暖房做過客,所以他記得夏季住在哪個小區。 今早他醒來過后,床上另外一側還留有的余溫告訴他,程司歌剛走沒多久。 他立刻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客廳的地毯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但是付遠崇給程司歌打的電話和發的消息無一例外全都石沉大海了。 他有些后悔地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太陽穴,昨晚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 付遠崇的酒量不差,也不是那種喝多了就亂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那就是他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把程司歌擁入懷中,揉捏進他的身體里。 他后悔的只是用這種方式先斬后奏,可能把心里那位給嚇壞了。 本來他都想好了,如果程司歌對他的行為抵觸得非常激烈,他就會立刻放她走,并且從此以后把這份禁忌的感情永遠埋葬起來。 可昨晚……難道他會錯意了? 付遠崇皺起眉,快速洗漱完從衣帽間找了件簡單的衣服套上,拿起玄關處的口罩墨鏡和車鑰匙匆匆出了門。 程司歌的家離他家有差不多一小時的路程,但夏季家離他家很近,八成是往夏季家跑了。 他一邊給夏季發消息打電話,一邊調出導航。 直到夏季回了他【不在】兩個字后,他就更加能確定程司歌在她家了。 因為正常來說,看到他發了那么多條關于程司歌去向的夏季一定會問他發生了什么,而不是簡短地回個不在二字。 付遠崇敲了兩下門,來給他開門的是夏季,身后還跟著凌子吟。 “在里面。”夏季悄悄用氣聲跟付遠崇說,指了指她的房間,拉起凌子吟的手就往外走,“給你倆騰地。” 凌子吟路過付遠崇身邊的時候,禮貌地笑了笑當作是和他打招呼。 “嘭”的一聲,夏季的家里只剩下兩人。 付遠崇把鞋子脫在玄關處,低頭一看,程司歌昨晚穿的高跟鞋正七扭八歪地甩在那。 他好脾氣地彎下腰把她的鞋撿到一起碼放整齊,往里走了兩步就看到程司歌坐在餐廳趴在桌子上,整個頭都埋進了自己的臂彎。 “干嘛不回消息?”付遠崇拉開她身邊的餐椅坐了下來,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后腦勺。 程司歌回復的聲音悶悶的:“你有什么事嗎,今天沒有通告,你放假。” 付遠崇樂了,她裝傻的本事真是拙劣:“聊聊昨晚。” 他的開門見山讓程司歌忽然氣不打一出來,她猛地抬頭,望向付遠崇的眼睛有些泛紅:“做都做了,有什么好聊的。” 程司歌眼里一閃而過的厭惡付遠崇看得真切,原本想了很久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是啊……他差點忘了,即便是內娛炙手可熱的頂流男演員,也不是人人都喜歡他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