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預知-《都市之匹夫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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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黑長老從它的偽裝服里解救了出來,示意它去敲門。
“阿彌陀佛,小婷,女施主,是老衲呀,讓老衲進去陪陪你。”
門內沒有絲毫的應答,我豎著耳朵聽,只聽見刷刷的聲音,似乎是畫筆涂抹在畫布上的聲音,我在家的時候,小婷很少畫畫,所以我輕聲問黑長老,“平時小婷畫畫,也不讓你進去嗎?”
黑長老搖了搖頭,“阿彌陀佛,平時都開著門畫的啊,今天可能這刺激受的有點大吧?”
我想破門而入又怕嚇著孩子,讓她一個人呆著又實在是不放心,我只好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豎著耳朵聽門里的動靜,小婷的呼吸很正常。
畫筆依舊在不斷揮舞,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依舊沒有停止,就像是臺上足了發條的機器。
這孩子怎么了?我心頭反復縈繞著這個問題,室內畫畫的聲音終于停止下來,小婷的呼吸卻變得凌亂而粗重,她在自言自語,她牙齒在劇烈的互相撞擊,似乎是極度恐懼。
“小婷,你開門,再不開門,哥哥就破門而入了!”
我的話音剛落,那扇門靜靜的打開,小婷神色倉惶的看著我,“哥哥,我預測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
“我不是一直跟你說,不要使用那種能力嗎?”我剛要發脾氣,卻看見小婷那雙眼角都在滲血,她原本蒼白的臉蛋嫣紅如血,這不是那種健康的蘋果紅,而是詭異、凄厲的血紅。
小婷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她抽泣起來,“小楊叔叔已經死了,小婷實在是怕,小婷害怕也會失去你,不是小婷不聽哥哥的話,是小婷再也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哭泣就像是鋸子在切割我的心,我蹲下去,看著那對滲血的眼睛,我說:“哥哥發誓,用生命發誓,絕不會讓你再孤零零的一個人!”
小婷咬著嘴唇點頭,旋即指著屋內的畫架,那里靜靜的躺著一幅油彩尚未干透的畫。
那是小婷對我的人生預測,小先知捕捉到的時空碎片,黑長老風一樣的從我和小婷之間躥進房內,它停在畫前面,旋即高叫起來,“善了個哉的,菜刀,小施主,你這回不妙啊!”
黑長老這話對我可沒有絲毫幫助,我心情忐忑的走進小婷的房間,凝視著那副畫,結果是我的心就像是落入深井的石頭般,筆直的下墜。
“阿彌陀佛,我佛有云,‘種善因,得善果。’這菜刀小施主有如此下場,非你預測之過,是這小子本來就有的命運,再說這也不一定就必死無疑,女施主,就莫要過于自責了。”
這廝安慰小婷也就罷了,還同時影射我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強忍下暴打它一頓的沖動,仔細的看著那副畫。
這副畫的中心是一個用鋼管與鐵絲網組成的牢籠,鐵絲網上布滿了銳利的倒刺,按照比例放大,我估計這鐵籠將近六米見方,高度約有三米,鐵絲網的倒刺上到處都是發黑、腐爛、散發著惡臭,干巴巴,一條條的碎肉或者毛發,而籠內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上,到處都是血,這血跡有的新鮮,有的陳舊,甚至直接沁滲進了混凝土,就拿高壓水槍也無法沖刷干凈。
這是何等險惡的地方?用于出入的一扇鋼絲網門被巴掌大的黃銅掛鎖牢牢鎖住,關在籠內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插翅難飛。因為就連天空也被那滿是倒刺的鐵絲網籠罩住,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這幅畫的主角,我就在那牢籠內,我上身赤裸,雙拳纏著白布,赤著腳,渾身是血的單足跪地,一束追光從頭頂筆直的籠罩著我,我的背脊上是無數大大小小溝壑縱橫的傷口,那纏在拳頭上的白布被染成血紅,看不見我的臉,這是我的背影,卻似乎比如今的我要精壯一些。鐵籠外的黑暗里是無數雙眼睛,那些眼睛或狂熱,或冷酷,或仇恨,或憤怒,或狂喜,或絕望。我難道死在那鐵籠里了?我的對手也同樣看不清楚,因為我的脊背和那束追光,讓對手隱在黑暗里,鐵籠里也沒有裁判。這同時意味著所有的攻擊,即便是至死的手段也是允許的,沒有規則,只分生死。
“我的對手是什么?”我問小婷,她委屈的搖著頭,“哥哥,我看不清,你別怪我,我只能捕捉瞬間的畫面,然后再畫出來,這種能力并不像是看電影那樣有連續不斷的畫面。”
說句實在的,我的心真是拔涼拔涼的,后脊背濕濕的一片,可我更不愿意讓小婷難受,我朝她笑了一笑,“多大點事,這是死是活還兩說呢,小婷,沒事的。”
“阿彌陀佛,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這菜刀小施主,缺德缺的都快冒煙了,想來定是無礙的,善哉,善哉!”黑長老又補了我一刀。
我懶得跟這臭和尚計較,這渾身上下的傷口看著慘烈,我倒真沒有當多大一回事,因為我胸口的那只冰蠡蠱,和訓練基地里那神秘的綠色液體,一個是隨身急救包,一個是有口氣就能救回來的活命不二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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