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蠱-《都市之匹夫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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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避役最厲害的毒,只不過是她養(yǎng)蟻蠱時候死去的螞蟻燒成的灰,研磨過后無色無味,這真的是茶余飯后的小玩笑,不止我老烏賊中過招,羯蟻、穿山哪個不怕她這一手,這小姑奶奶那可真是鬼見愁啊!”老烏賊一陣唏噓,無奈而又惆悵。
我特理解這情緒,他看見這琳瑯,就跟我看見他一樣,我心頭一陣暗爽,不過臉上可不敢露出來,我裝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蠱是什么意思?”我問。
“所謂蠱其實就是人工培養(yǎng)的毒蟲,自有苗,就有蠱,數(shù)千年傳承下來的秘術(shù),殷墟甲骨文時就用象形圖示如何養(yǎng)蠱,《諸病源候論》記載:‘多取蟲蛇之類,以器皿盛貯,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獨在者,即謂之為蠱,便能變惑,隨逐酒食,為人患禍?!@蠱術(shù),與南洋降頭,并為亞洲最邪門的兩大秘術(shù)??!湘西、貴州、川蜀之地均有傳承,這琳瑯就來自湘西!”
我聽得目眩神迷,厲害啊,三千年下來,滄海都變成桑田了,這秘術(shù)居然傳承至今。
老烏賊是個特愿意炫耀博學的人,見我聽得入迷,就繼續(xù)說:“這蠱又細分為螭蠱、蛇蠱、金蠶蠱、泥鰍蠱、腫蠱、蟻蠱、螞蝗蠱、蜂蠱、蝴蝶蠱、牛皮蠱、羊毛蠱、虱蠱、針蠱、拍花蠱等,這些蠱蟲養(yǎng)法各異,厲害各有不同,非下蠱者不可解,唯有死路一條,防不勝防啊!這迷路避役這蠱術(shù)厲害,我卻也不懼她,問題這小姑娘是蠱、毒雙絕之才,在毒術(shù)上也是登峰造極,比之唐門的用毒高手,也是絲毫不遜色,我一個郎中如何斗得過她?!崩蠟踬\哀嘆道。
“這迷路避役在渡者六道之中到底負責些什么事物啊?”我問老烏賊。
“就這渾身是漆的聊?你怎么那么愛打聽?。俊崩蠟踬\翻了翻白眼之后,拂袖而去。
第四、第五沖著老烏賊嘿嘿直樂,腳底下卻一點不耽誤,就跟抹了油一樣,往遠處遁去了。
“這兩個二貨,哎,我老曹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走吧,發(fā)什么愣呢?”我只好跟著他走進休息區(qū),這入口位于立方體的左下角。
這個立方體被分割成了兩層,也是,八米的層高有些浪費空間,內(nèi)部燈火通明,我訝異的站在了原地,這地方怪異。
空中的燈不是日光燈也不是節(jié)能燈,而是白幟燈,古舊的如同文物。
我的正前面是一米寬,紅色的鋼制樓梯直達二樓,鋼制樓梯與墻面的夾角處,擺了一個黝黑的鐵制容器,墻面上是一個舊式的黃銅水龍頭,正在往那鐵缸里注水,那水卻永不見滿,一直維持在距離缸沿一點點的恒定高度。水面上有一株碧綠的藤狀植物,一直攀附到鋼制樓梯上,翠綠的葉子帶著淡金色的邊,生機盎然,紅綠相間,這讓那冰冷堅硬的鐵樓梯也溫柔了許多。
地面與四壁都是鋼板,原本的灰色油漆已經(jīng)難覓蹤影,只剩下氧化后的銹跡斑斑,褐紅色的鐵銹已經(jīng)鼓起,隨時都會變成飛灰。
右手邊是一個長五米深二米的酒吧,吧臺面板是實木的,看著像是老物件,呈深紅色,那些歲月留下的木紋就像是融入咖啡的牛奶一樣不規(guī)則的溢開。
酒吧里是黑色的鑄鐵架子,四米高,一直頂?shù)教旎ò?,架子上放著各式好酒,一排排斜躺著的紅酒,還有無數(shù)我甚至念不出名字的來自世界各地的洋酒,陶瓶、瓷瓶、玻璃瓶的華夏白酒,光這些白酒怕就有幾百瓶,這些我認識,全是茅臺、五糧液、劍南春之類的好酒,我頓時眼睛發(fā)亮。
我就像是耗子掉進了米缸一樣,感覺到幸福。
“小酒鬼,怎么樣!”老烏賊見我看得心馳神往,口水橫流,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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