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大伯突然一死,家里兄弟姐妹就開始四分五散的掙財產(chǎn)了。 這女人怒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漬,指著她的鼻子怒問: “臭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潑我?我看你是欠打吧!” 怒說著,她一把抓起桌臺上的酒瓶,揚起手正要砸過去,驟然被霍云州一把抓住手腕。 酒瓶啪一聲掉落在地上,小半瓶紅酒和玻璃渣濺了一地。 下瞬,一個巴掌怒拍在她的臉上:“啪?。?!” “霍律師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的客戶!”她手捂著臉,咬牙怒叫。 “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是了?!被粼浦莩谅曊f著,扔開她的手:“滾。” 少婦看著他們兩人,都被氣糊涂了,“哼,以為京海市就你一個厲害的律師嗎?我還不稀罕請你!” 怒摔門而去。 江南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笑說,“剛才打擾了霍律師的好事,不好意思啊?!? “我只是在跟她說案子,是她突然就不正經(jīng)了,就算你不進(jìn)來,我也會離開?!被粼浦輰λ?jīng)說。 他真的是討厭死了接這些女人的案子。 “那可不一定,我要是不進(jìn)來,說不定你已經(jīng)和她在這里打上滾兒了呢。”她瞥嘴說。 “你覺得我會?”霍云州沉聲問。 “會,你下面的東西不靠譜?!苯虾芸隙ǖ狞c頭。 “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他過去一手將她拽進(jìn)懷里,抬起她的下巴問。 “沒有?!彼看味紱]信任過我,我干嘛要信任他?故意說著就扔開了他的手,剛向門口走了一步,又被他拽進(jìn)了懷里。 霍云州一手緊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后腦勺,黑沉著臉色看著她,“老子只睡過你一個人,這東西只對你沒抵抗力,不許再亂懷疑了,聽到?jīng)]有?!” 江南的腦袋被他的大巴掌固定著,被迫仰頭看著他,動都動不了,身體也被他緊緊摟著,媽的,解釋都這么霸道的嗎? “狗男人你放開。”她揮手打了他一下。 “那你相不相信?”霍云州沉聲問。 她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這意思是,不相信,他就不放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