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譽走到她身邊,并沒有坐下,而是站著。 顧長樂疑惑地看著他:“?” 蘇譽說道:“聽聞駙馬要上公主的床,須得由內官稟告公主,得到公主的同意方可......” “可憐我一個狀元郎,日后只能躲在公主府中,成為長樂公主的玩物。” 話沒說完,顧長樂便伸出一只手,直接把蘇譽拉到自己身上壓著。 “夫君說的什么話?我的床,你自是隨時都能上的。” 說著,伸出手指,從蘇譽的喉結輕輕往下劃動。 “先前說過,科舉后要告訴夫君一件事。” “想必夫君如今已經知道是什么事了。” “夫君連中三元,卻得自斷仕途,夫君說過要我補償。” “那么,不知道夫君現在有何吩咐?” 蘇譽由著她那只手越來越往下,輕笑一聲。 “哦?什么吩咐都可以?” 顧長樂毫不猶豫地回:“自然。” “說到玩物,你這個狀元郎當然不會是我的玩物。” “相反,本公主倒是可以讓你玩兒......” 夫妻兩在一起這么久,什么沒見過? 以前顧長樂還會臉熱,覺得說這些不好意思。 但現在嘛,她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了。 夫妻之間,感情是相互的。 蘇譽為了她,連仕途都斷了。 在閨房之中,他想要她做什么能不答應? 蘇譽這才滿意,抱著人坐起來。 “行,那今晚,我們好好玩玩。” ...... 次日是皇帝授官的日子,但明顯與蘇譽沒多大關系了。 他這個準駙馬,最多會給個閑職讓他掛著。 但身為狀元郎,蘇譽也還不能擺爛。 畢竟還有不少的禮儀需要他帶領新科進士們做完。 不過蘇譽的嘴好像真的開過光。 彭天成還真的被派了一個距離他們家鄉不算遠的官職,就在曲州。 曲州距離江陵府,不過幾日路程罷了。 假期結束后,彭天成便可以直接在家鄉走馬上任。 甚至家里的人都不需要另外安置。 不過估計這次他回去,家里肯定要給他說一門親事才會讓他離開了。 …… 授官后,再后一日,蘇譽還要帶著新科進士們到鴻臚寺學習禮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