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里詳細寫了今日南晚煙出行的具體時間、路程,甚至隨身的侍衛(wèi),只是漏了上午出發(fā)前陸淵離送來的人。 墨言的臉色逐漸變得冷沉難看,攥緊信紙的手也愈發(fā)用力,將泛黃的信紙揉皺。 這陌生的字跡讓他看不出絲毫端倪,但明顯是有人刻意偽裝過的。 不知為何,他心底驀然想到了高漫遠。 墨言將信收好,冷肅地看向云恒,“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要聲張,回去以后,繼續(xù)派人盯緊公主府,務必在晚煙和幾個孩子的身邊加派人手好好保護。” “是,卑職明白!”云恒鄭重地點頭應下,隨后開口問道,“那您現(xiàn)在……” 墨言狹長的鳳眸里微閃,語氣平淡毫無波瀾,“我去一趟襲月殿。” 雖然他被南晚煙打發(fā)回來了,但這件事情,他必須知會她一聲。 云恒點點頭明白,看了墨言左上臂的傷口一眼,隨后避人耳目,轉身離開了。 等他徹底走遠,墨言才拿著信離開自己的寢殿,步履匆匆朝襲月殿的方向走去。 屋外,不知何時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細密微涼的雨絲洗去了此前的炎熱,帶來幾分舒爽愜意,然這樣變化無常的天氣,卻引起了南晚煙的病根復發(fā),雙膝的關節(jié)都止不住疼痛起來。 此刻,南晚煙待在襲月殿里,眼神冷郁煩躁地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但舉杯消愁卻更愁,昔日種種不斷在她的腦海里重映,她煩悶不已。 這時,殿門被人敲響,傳來墨言好聽低沉的聲音,“公主,屬下有事求見。” 南晚煙挑眉,放下酒杯淡淡地看向門口出聲,“進來吧。” 墨言應聲推門走進寢殿,看到南晚煙手邊放著的酒杯,英挺的眉頭瞬間擰緊。 他忍不住出聲問道,“公主怎么喝上酒了?” 南晚煙毫不在意地瞥了酒杯一眼,語氣平淡,“沒什么,老毛病犯了而已,一到變天的時候,就會渾身都疼,喝點酒能夠緩解一些。” “我不是讓你回去休息了,現(xiàn)在來找我做什么?” 墨言的眸底深處蓄滿了心疼,他壓下,擰眉從懷里摸出信交給她。 “方才在鴻蒙公主的房間里,云將軍發(fā)現(xiàn)了這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