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青菀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捂著鼻子氣勢洶洶朝她走去,“你!你在做什么!竟然敢在王府里放火!” 南晚煙循聲看去,就看見叫囂著要教訓自己的小侍女,囂張跋扈的沖自己咆哮。 青菀對南晚煙絲毫沒有敬意,咄咄逼人,甚至還毫不避諱直呼云雨柔為王妃! “你在得意是么!今日壞了雨柔小姐的婚宴,就覺得大獲全勝了?!棄妃就是棄妃,雨柔小姐如今入了王府,王爺肯定會把王妃的權(quán)力交給云王妃,到時候,看你還能囂張什么!” “還有,王爺剛才發(fā)話了,讓你去溪風院里跪著!好好懺悔你做的破事!” 聞言,南晚煙的眼眸頓時瞇了起來! 現(xiàn)在她就像是寒風中矗立的芒草,稍有不慎就會落得朝不保夕的下場,更別說現(xiàn)在空間還出了問題,王妃的實權(quán)她務必要拿到手,才有自保的門檻。 而且,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她為何不能拿? 可顧墨寒竟還想著將王妃實權(quán)給云雨柔?呵,看來婚宴上她鬧的那一出還不夠給力啊! 這么想著,南晚煙突然朝青菀走去。 青菀絲毫不畏懼,而是越發(fā)的冷嘲,“王爺讓你去溪風院跪著!磨蹭什么!走快點……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被南晚煙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冒著寒光的銀針刺進了啞穴,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還挺能吠,你家主子叫你來跟我狂的?”南晚煙譏諷一笑,眼里倒映出青菀捂著喉嚨驚恐萬分的眼神。 南晚煙像是沒看見青菀的害怕,漫不經(jīng)心抽出一根手指長的銀針,在青菀眼前晃了晃,“你再說一遍,我叫什么?你該怎么稱呼我?” 青菀心中叫苦不迭,眼睛瞪得像銅鈴,看著寒光乍現(xiàn)的針尖感到頭皮發(fā)麻。 她不知道南晚煙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讓自己出不了半點聲音。 “不說是吧?看來是還不夠疼!”說罷,南晚煙迅速將針插入她的神庭。 青菀只感覺腦內(nèi)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疼的渾身難受,眼前發(fā)黑就要站不住腳。 這時,南晚煙抽走了青菀啞穴上的銀針,故作抱歉地咂咂嘴,“哎呀,我忘了你說不了話了。” 青菀當即痛呼,開口就想謾罵,“你這個……” 南晚煙根本不給她機會,抽出一根針又猛地扎在青菀的穴位上。 “我什么,我是翼王明媒正娶的正妻,也是王府里唯一的王妃,你卻對我如此大不敬!就沖這一點,本王妃就可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顧墨寒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本王妃現(xiàn)在冠著王妃之名,你卻口口聲聲說云雨柔才是主母,才是王府掌權(quán)的人,光天化日顛倒黑白,你這么想挨揍,本王妃肯定成全你!” 緊接著,南晚煙又落下了幾根銀針,都扎在了青菀的各個死穴,這些死穴都是人體致命的穴位,輕者讓人痛不欲生,重者直接暴斃。 南晚煙當然收了力道,不至于將青菀給弄死,大懲為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