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忍再看下去了,我向管事的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過,不傷及皮膚地進行用刑嗎?” “指甲與那兒的器官,不算是傷及皮膚吧。”管事的輕描淡寫,毫不在意地說道:“至于胸器嘛,像這樣不聽話的,就應(yīng)該去賽馬。” “我不懂。”我脫口道,我在想盡辦法為自己解脫,也想為黎雪玉盡力地做些什么。 管事的向椅子上一靠說道:“你向這位新來的解釋一下。” 一個正在為黎雪玉用刑的家伙,一臉淫笑地解說著:“這是我們?yōu)t湘新創(chuàng)立的娛樂項目——胭脂賽馬,好評如潮,想?yún)⒓拥拇罄校呀?jīng)排隊到半年后了。” 解說的家伙,邊流著口水邊興致很濃的說道:“賽馬,我們這兒只使用胭脂馬(女性也被男人稱呼為胭脂馬)。想套上馬戰(zhàn)車,如何固定?洞穿胸器固定在單人馬戰(zhàn)車(這種馬車的形制與古羅馬的單人戰(zhàn)車相似)的轅架上,正合適。乘坐在戰(zhàn)車上的大佬,只需拉動這根韁繩,誰能不從。賽道更帶勁,是燒熱的鐵板,約100攝氏度,一澆水,熱氣升騰,赤足在上面,不用馬鞭,都是飛奔向前,令這些大佬宛如置身于古戰(zhàn)場的將軍、騎士。” 那家伙說得口沫亂飛,而我的心在向下沉,我脫口道:“這樣會死人的。” 管事的臉陰沉了下來,狐疑地問道:“你不會同情這些胭脂馬吧。誰讓她們不聽話的。” 我說道:“如果使用更有效的辦法,何苦走極端呢?” “行,如果你能降服她,我沒意見,不過……”管事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他對我充滿了懷疑。 我從懷中取出一枚臭不可聞、黑黑的藥丸,走到黎雪玉的身邊,表情很得意地說道:“這是七傷八勞蠱,服下后,如果不聽話嘛,蠱蟲會釋放毒素,傷害你的五臟六腑。會是什么感覺呢?如千萬枚鋼針,來來回回的扎你的五臟器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說此話時,表情不無威脅還帶著戲謔,也容不得黎雪玉反對,直接,一捏她的嘴唇,一拍,七傷八勞蠱便入了她的胃。 黎雪玉鄙視地說道:“你不得好死的。” 我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我做的這一切,當(dāng)然是給在場的管事的,打手看的,暗中我用傳音入密向黎雪玉說道:“我是來救你的,目前你先忍一下,并求饒服輸。” 七傷八勞蠱入肚,黎雪玉不大一會兒便面孔潮紅,呼呼急促。 我吩咐著一旁的人說道:“可以把她先放下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