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個時辰后,從幻術中解脫的孫梓凱,一身熱汗。又半炷香過后,他來到了崔清睿的行宮外,指著大門冷嘲熱諷乃至破口大罵。 不過一個時辰,孫梓凱被二女綁住且房中觀鳥的妙聞便在整個燕明宗傳開了。孫梓凱是真的氣昏頭了,得虧他嗓子淬煉的好,罵了幾個時辰都不帶停的,崔清睿早就從后面偷偷溜了,屋里除了仆人丫鬟,也就剩下崔柳陌了。 崔柳陌臊得厲害,整個腦門子都沖得血紅,牙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提著刀抓著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瞧,恨不得出去把孫梓凱剁成八段。 還是姜鈺瑾看不下去了,催著高洋來到此處,把孫梓凱強拉回去,孫梓凱臨走之時,還大罵道:“你個短毛脹奶的老妖精!趁你爺不備,扒老子褲子,你是個人?我....”還沒噴出口,就被高洋捂住了嘴。 高洋強拉硬拽,好不容易才把孫梓凱拖離了此處。 孫梓凱窩在安生居內,越想越憋屈,現在可真沒臉出門了,一陣風吹過,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就此之后,忽然覺得渾身酸痛無力,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半邊魂兒一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起先他并沒有當回事,可漸漸地,他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他的身體不畏火寒,不可能得了風寒或是熱病,尋常的小病,從他七、八歲悟道并淬煉身軀之后,就沒有再得過了。 他很快明白,自己應該是中毒了,下毒者發現自己之前種下的毒并不能殺死目標,大概是換了另一種毒。 這毒,不像是直接迫害精神,應該就是進攻其肉體,他的骨肉堅不可摧不假,但不代表無隙可入,毒物刺激了他的臟器,臟器本能的做出反應,這反應或是排斥或是保護,但帶給孫梓凱的皆是痛楚,看來他的淬煉,不能只關注于表面,還需讓血肉增強抗性,隨便一瓶毒藥,只要不是侵蝕,而是滲入,他就無計可施。 孫梓凱的疼痛感始終停留在一個固定的層次,不會再升,也不會減弱,這使得從外來看,他一直是染了風寒一般,病殃殃無力的姿態。而他果然使不出力氣,搬動一張桌子,都覺得力不從心了。 壞了,他趕緊扶著墻,推門而出,連續的中毒讓他幾近崩潰,路上遇見了不少弟子,他們皆不懷好意得偷著樂,觀鳥之事真是深入人心了。可孫梓凱沒氣力去管,一步步喘著寒氣,走到了富哲的院子。 富哲也是幾近崩潰了,見到孫梓凱這模樣,立即明白發生了什么,隨后跳上了空中,怒氣沖沖地向全宗之境喝道:“是哪個鼠輩三番五次害我徒弟,你若有本事,便沖富某來!好歹是縱橫江湖多年的‘老人’,拿捏一個孩子,你有何臉面!” 富哲又將一眾長老集結到了一起,這一回把藥方子試了個遍,但毫無用處,又將崔清睿和馬岱然、曲漢榮和智偉慈都請了過來,四人試了三種秘法,還用藥湯煮了孫梓凱一天一宿,可出來之后,孫梓凱依然是那副病殃殃的模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