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直到深夜,孫梓凱才將那能量頭的按壓和抬起整合成了一個術,并教給了姜鈺瑾。姜鈺瑾學會之后,也十分激動,現在的自己相較于白天,可是質變,雖然用的還是靈氣,可她的靈氣現在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 由于太晚,姜鈺瑾就沒有回器派,在自己原先的床上睡了,而孫梓凱沒有睡,他坐在了院中,也不點燈,將就著一縷月光,他仔細鉆研起了霓凰之技。 以能量為環,爆發為氣,靈氣涌入血肉,使其沖破人體極限,可若在此基礎上加以秩序呢?流動的靈氣一旦有了秩序,由秩序來重新定義血肉關節,并使其產生行為。這種情況人體肯定是承受不了的,可若是傀儡呢? 木頭也好,銅鐵也行,按照靈氣流動的秩序,把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貼上去,那么當靈氣爆發之時,那些東西也會隨著秩序做出相應的動作。可孫梓凱并沒有接觸過有關傀儡的術,更不想拿著姜鈺瑾做實驗,他心想著,應該找個機會做一做“手工”了。 這時,門被敲響了,孫梓凱感知得到門口是誰,便低聲道:“進來啊。” 曲越至偷偷摸摸地溜了進來,低聲問道:“沒別人吧。” “沒。” “那就好。”他輕手輕腳關上門,接著走到院中,坐在了孫梓凱旁邊,低語道:“他們沒難為你吧。” “還好。” “可不是我非要告密啊,也怪我,我出去臭顯擺了,被我爹差點打出屎,我沒堅持住,就...”曲越至總之是帶著愧意來的,他爹最知道怎么拿捏自己兒子,想編瞎話藏真事可不容易。 “我沒怪你”孫梓凱坦然道,“再說他們也沒難為我。” “老弟,哥這次真沾了你的光,揚眉吐氣了,我決心再不跟在馬家人屁股后面跑了,今馬煜宏還想使喚我來著,我沒去,他現在練氣六段,我今天剛好突破到六段了,我的氣還比他的要強很多,好像自帶著某種威懾力。” “那是祁嶺將軍域里某種靈物的特殊之氣,其實我們待得時間太短了,不足以令那靈物的能力繼承到我們的血肉中,朝歌吳氏會最先進去把帶著靈物自身能力的靈氣全吸走,再把剩下的賞給各宗門。” “怪不得人人都說朝歌吳氏的修行者強得離譜,原來根子在這,唉,不過我知足啦,哈哈。”曲越至欣慰道,“老哥我做了這么多年廢物了,能讓我看見點希望,我已經滿足了,我不奢望能達到金丹境,筑基之后,能往前進就進,不能的話,我就退出宗門,找個小城定居了,我爹他...其實對我很用心,他年輕時也有一腔熱血,漸漸地也磨沒了,去年他還跟我講過一次,想著要不找個小地方,做個小生意,離開這修行的世道算了。” “挺好。”孫梓凱回道,“如果修行沒有令你走向自由,而是限制了你的自由,那走出去就是很好的選擇,你瞧瞧你,十幾年都在修行之道上步履維艱,可出去經歷了一場奇遇,便大有所成,看來你的修行之道不在山門之內,而是在天地之間。” 曲越至聽后久久不能平靜,他對此說法聞所未聞,從小便成了父親之恥,經歷了多少年的嘲笑,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也沒有人跟他說過,他不是不擅長修行,是他該走出去,或許他的修行天地是在外面,而不是在屋內。這話只是普通的一句話,可帶給曲越至的沖擊力是很強的。 “老弟,謝了,我服你,跟以前被欺負著要屈服于誰不一樣,我是真服你,我爹那我管不著,你要是有需要我做的,只管言語。” “行。” 曲越至又說了會兒話后,便起身輕手輕腳地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門又開了,那人沒有敲門,但走得也十分輕盈,竟是曲漢榮,他沒有坐下,而是冷厲道:“你叫我來干什么。” 原來白天秘堂里就剩他與曲漢榮的時候,孫梓凱將一張紙條塞進了曲漢榮的腰間,當然是用空間之力完成的,所以曲漢榮沒有察覺,紙條的內容,是讓曲漢榮務必于今晚在安生居相見。 曲漢榮原本不想來,卻終究是來了。 孫梓凱招手道:“曲門主坐下說吧,這里不會有外人。” 過了三息,曲漢榮才一臉不愿地坐了下來,還說道:“這先園的獸,晚上不叫了?怎么這么安靜。” “我收拾的,現在它們一個個乖得很。” “滿嘴大話,和你那師父一個模樣。” “曲門主這么厭惡我師父和我?” “是啊。” “為什么啊,單說我,我得罪過您啊?” 曲漢榮沒有答上來,孫梓凱替他說道:“無非是您因為馬家,所以厭惡我師父,因為我師父,又厭惡我罷了。” 曲漢榮哼了一聲,冷道:“你就是喚我來言語這個的是吧。”說罷起身就要走。 孫梓凱立即說道:“剛剛越至哥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