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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燕明宗的安危是關乎他的,因此他刻令所有人,立即抓回崔清睿、富哲和孫梓凱。郭恩俊反復強調,一定要在三日內完成任務,因為那個人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說什么就是什么,把他惹怒了,燕明宗可不好過。
可不知怎地,沈良并沒有將孫梓凱出賣,馬岱然向郭恩俊獻了毒計,把吳嵐沐吊在宗門外打個半死,就不信富哲不出來,即使崔清睿不出面,至少也能逮著一個好交差。
郭恩俊呵斥了馬岱然,他好歹是行事磊落的人,做不出出賣同宗之人的齷齪事,可當夜,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塵世所擾,郭恩俊又閉關去了,也是在這夜,吳嵐沐被秘密五花大綁,扔在了鐵湖之中,她的反抗也只挺了幾十息時間,不僅是因為實力懸殊,還因為她并不清楚馬家人要做什么,仗著她來自北境的身份,她覺得馬家不會做太過分的事,這也是她至今還留在燕明宗內的理由。
那鐵湖是先園里的一個沉淀著無數獸血的湖,僅隔著遠聞了聞味,人就得暈眩上幾天,;平日里連獸都不會靠近。吳嵐沐被封了靈氣道,使不出力氣,活活在鐵湖里浸泡了一夜,這可比拿鞭子抽管用多了,神仙來了,都得刮層皮下去。
知曉此事的,沒有一個人求情,這燕明宗已經是馬家天下了,昔日堂堂門主,竟落了個這樣的下場,這還是馬岱然下手快,若是馬關正動手,那老色鬼指不定要先干出什么惡事。
吳嵐沐當夜數百次想自殺,但渾身動彈不得,吸一口氣,五臟六腑都如同被腐蝕一般,她覺得身體里的血肉都在潰爛著,就算能活到明早,也將變成一坨爛泥了,不過一個時辰,那氣就讓她神志不清了,而肌膚也被滲透。
第二天一早,馬家的幾個長老,捂著口鼻,用長桿子將吳嵐沐挑了出來,一人說話道:“可惜了了,這么個大美人,搞成這模樣。”
另一人說道:“慢點兒!她的皮是不是要脫落了,哎呀惡心,都爛了。”
現在的吳嵐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那人所言,不敢輕易觸碰,好似一碰就爛糊了,卻留著一口氣,不知是有幸還是悲慘。
“啊?這女人還說話呢?”那人湊近了,聽了個清楚。
“殺了我。”
“嘿嘿....你現在想死了。”
“求你...殺了我...”
“你的命,是馬門主的,他讓你死,你才有資格死,呸,忘了你囂張時候的模樣了,跟馬家斗,早晚都是這一天。”
“我是....北境...朝歌吳氏...”
“吳氏?吳氏算個屁,去你娘的,就是個偏三門小次嘍,跟爺擺什么譜!”
這幾人拿著鐵鏈捆著吳嵐沐,將她吊在了燕明宗北門外,此舉在宗內引起了軒然大波,崔清睿雖走,可之前勢力仍在,馬家也沒有能力在短時間內祛除干凈,之前群龍無首,他們迫于局面,只能委身于馬家淫威之下,但此舉著實引起了公憤,那畢竟是曾經的門主,也是有戰功之人。
馬家沒想到此舉帶來了這么大的反應,馬家兩兄弟果然把事情想簡單了,一道道消息傳出,還在外征戰的獸派長老弟子,火速往回趕,但馬家人掌控著大部分勢力,獸派里如今也霸占了三分,就算都反叛了,他們也不在乎。可沒想到的是,有人越級闖入了禁地,把吳嵐沐的消息告知了上代獸派之主,吳嵐沐可是上任門主欽定的傳承人,而吳嵐沐也是獸派這么多年迎來的第一天才(風玥宜還沒長大),那老門主得知消息后,氣得將閉關十幾年的道心直接破了,轟碎了山門,飛了出來。
馬岱然是和老門主共事過的,比獸派老門主只小二十歲,那老門主一聲虎嘯把馬岱然的房頂都掀飛了,馬岱然看見老門主,當即懵了,支吾道:“蕭老?您...您怎么出來了。”
閉關之人,在頭五十年是不能出關的,因為這是最重要的階段,這也是馬岱然敢肆無忌憚對付吳嵐沐的理由,可他不知道的是,獸派修心可沒那么容易入定,因為研習獸態,學習獸魂,人心之內,誕生了獸心,所以定心不易,隨時都能破心出關。
借馬岱然五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老門主動手,因為一旦動手,所有閉關的老家伙,都要出來了。
“不不,蕭老,您聽我說,吳嵐沐背叛宗門。”
“放屁!”老門主修行獸術多年,聲音早已與獸音融合,正常說話也都是虎嘯之音,更別說現在是在怒吼,整個宗門都被震得發顫。
老門主的身體出現了血紋,馬岱然對此再熟悉不過了,立即使出全身之力,且急道:“蕭老,這就要跟我拼命嗎!給我個機會,這是郭宗主的意思,郭恩俊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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