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寶義直接搶過李東的話,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說道:“你就放心吧,東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么?” “我放心你,但我不放心他,那個家伙可賊著呢。”李東朝著雪地上吐了一口痰說道,“他可是京城派系里的狗頭軍師,歪歪主意多,可不比那個老古差。” 白寶義一聽李東嘴里的老古,肥胖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他可知道老古是啥心眼子,要不是李東親自出主意對付老古的話,那天的場面誰都對付不了。 “哎。”白寶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行,我記下了,以后得放著點他。” 這時候,李東慢慢地湊近了劉學義,得特意囑咐一下劉學義,別到時候被陳玉冰給耍了還不知道呢。 雖說他倆是住在同一個大雜院的,但他覺得劉學義應該知道陳玉冰的為人。 不過,從剛才劉學義的氣氛表情來看,他和陳玉冰好像又不怎么熟悉。 “老劉,這個陳玉冰你跟我講講。” “啊?”劉學義略微驚訝道,“東哥,其實我倆也不怎么太熟。” “不熟嗎?” “他家后來搬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李東隱約間想起了陳玉冰說過他搬家了,于是說道:“那我就不打聽了,想必這些年他的變化,你也不會知道的。” “我得囑咐你一下,你倆好歸好,我不管,但你要留個心眼,別哪天你被人家賣了,你還幫人家數(shù)錢呢。” “嗯。”劉學義朝著李東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他小時候不這樣啊?” “老劉,你啊,可不能拿人家小時候的性格跟現(xiàn)在比。”李東每當回想起派系之爭的時候就心煩,要沒有陳玉冰的話,京城派系的人就不會跟冰城再一次針鋒相對,更不會吃虧。 “我知道了,我留個心眼。” 李東知道劉學義的腦袋有時候不夠轉,并將有些話還囑咐了白寶義和郭海峰,還有周虎,只要陳玉冰有什么不正常的行為舉止,他們四人就要好好商量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就來找自己。 很快,李東他們回去脫下裝備之后,李東讓周虎和白寶義去拿狍子窖里的鍋,還讓劉學義和郭海峰把母狍子給處理一下。 李東吩咐完他們后,朝著棉帳篷的后方拿過一些柈子和樺樹皮,還得找一些長一點的柈子好給鍋架起來。 李東把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杵在一旁看著插不上手的郭海峰,就有些好笑,因為郭海峰現(xiàn)在是一腦瓜子的汗。 而劉學義半蹲在雪地上,拿著手里的尖刀十分嫻熟地把母狍子皮給褪下來了。 沒過多一會兒,白寶義和周虎抬著一口大黑鍋慢悠悠地就回來了,大黑鍋里裝滿了兩個大冰塊。 李東望著周虎和白寶義氣喘吁吁地把大黑鍋往棉帳篷里抬,略有些驚訝地瞥了一眼腳底下拿來的柈子和樺樹皮,他忽然覺得拿這些東西有點多余了。 他沒想到棉帳篷里油桶改良的爐子竟可以把那口大黑鍋給放上去,接著他慢悠悠地邁了進去,瞅著白寶義問道:“原來你改良的目的是為了放它呀。” “嘿嘿。”白寶義嘿嘿一笑把話給略了過去。 棉帳篷外的劉學義緩慢地站起身朝著棉帳篷里嚷道:“虎子,你去把集體戶里的材料都拿過來。” 周虎又氣喘吁吁地跑出了棉帳篷,去對面趕了一輛馬爬犁,就離開了。 劉學義右手拿著尖刀,左手手里拎著血呼啦的狍子就邁進棉帳篷,說道:“東哥,待會兒我給你露一手。” “可以啊,老劉。”李東轉過頭夸贊道。 劉學義用拿著尖刀的右手背蹭了一下鼻子說道:“是戶長教我的,我學了好幾天才學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