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玉霄臉一黑:“那我只好正月里剃頭了。” “王秘書”笑罵了句:“沒大沒小。” 盛玉霄抽出一支水遞過去,這才正色道:“黎小鴨才不會哭呢。” “是嗎?她從來沒哭過嗎?”他并沒有看節目,所有對黎小鴨的了解都僅僅只是來自于盛玉霄的轉述。 “也就總共兩次吧。” “那不還是哭了?” “那怎么一樣呢?”盛玉霄也給自己抽了支水出來,啪一下擰開瓶蓋,往后一倚,語調都微微往上拉了拉,“一次哭是因為我抱著她躲山體滑坡呢,就我腿受傷那次,她就哭了。小朋友哪見過那樣的陣仗啊?怕我出事呢。” “再一次,就是她讓人給帶走了,好不容易才在醫院里找到她,還發著燒呢,一見我就哭了。” 中心思想無非就是,兩次哭,那都是因為他。 別人沒這個殊榮。 盛玉霄的語氣微微低沉:“她以前都不掉眼淚的,那么苦也沒掉眼淚呢。” “像橙子啊。”王秘書緩緩說,“外皮是苦澀的,里頭是甜的。” 盛玉霄低頭抿了口水,說:“她可不是橙子。您沒看見寧蘅占了我媽展位那作品嗎?” “嗯,聽說過一點。認識的一個雅庫特人想買,還問了我的助理有沒有什么渠道。寧蘅展出完就回國了對吧?他這毫不留戀地一跑,倒是留下了更多神秘的想象。反向把價格炒得更高了一點。” “出價多少?”盛玉霄關心這個。 王秘書驚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關心這個?”說完,他就先低頭打開手機搜索引擎,檢索關鍵詞,一下就搜到了寧蘅那個作品。 上面赫然掛著作品名字《小鴨》。 “以她為靈感?”王秘書挑了下眉。 “嗯。所以寧蘅真要賣的話,起碼得分一半錢給小鴨。……出價高嗎?低就算了。”盛玉霄說。 “不太高,寧蘅要賣,我可以幫他抬一抬價。”王秘書微微笑著說。 盛玉霄知道,這對自己身旁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再容易不過的小事。 他做這樣的事,也沒什么別的原因,就是順手逗個樂子。 就跟他出現在這里,配合演這么一出戲的原因。 “改天問問寧蘅。”盛玉霄頓了下,屈指輕點了下手機屏幕說:“我也覺得寧蘅做出來的像她。” “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