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府,賞雪宴。 雖然今日天晴無雪,但前幾日落的積雪,白茫茫覆蓋在假山水榭之上,也有一番景致。 京城里的青年才俊都在。 有的吟詩作賦,有的舞刀弄槍,劉府偌大的花園里好不熱鬧。 趙灝是被廣平王轟來的。 他與傅如鏑一樣,都是為了應(yīng)付應(yīng)付家里人。當然,他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估計劉家人都看不上他,舞文弄墨不會,干脆找了個角落吃吃喝喝。 該說不說,劉府這些點心酒水味道倒是不錯。 趙灝正無聊著,老遠看見對面涼亭里坐著一個老熟人,正是傅如鏑。 他今日穿得簡單,一件本白色錦袍,腰間系著暗色蛛紋腰帶,頭發(fā)用材質(zhì)普通的白玉冠束在頭頂,兩道英挺的眉下,是一雙清澈冷漠的眼。比起其他瘋狂開屏的青年,傅如鏑這身顯得十分樸素,不像是來赴宴,更像是隨意地去衙門當值。 趙灝閑著也是閑著,趕緊上前與傅如鏑嘮嗑:“傅大人,你今日也來了。” “嗯。” 傅如鏑點點頭,一如既往地冷清。 趙灝也習(xí)慣了。 反正傅如鏑一直那樣,除了對傅嬌會笑一下,看其他人都是看石頭。 趙灝絞盡腦汁地想話題,他道:“傅大人,昨日傅嬌讓我?guī)退乙粯訓(xùn)|西,是……” “是血沉砂。” 傅如鏑抬眼,“她當晚便告訴我了。” “哦哦。” 趙灝連連點頭,“也是,傅嬌什么都要與你說,她在你面前沒有秘密。” 這句隨口說出的話,讓傅如鏑大為受用。他神色微微一變,對趙灝的態(tài)度也不像方才那般冷硬,而是主動與他說起廣平王最近經(jīng)手的幾件的案子。 京城府衙一天天事兒多,隨便說兩件,便讓趙灝覺得有趣。 趙灝道:“怪不得我父王不愛去上值,整天這么忙,他肯定不得勁兒。” 趙灝說完,正想夸夸傅如鏑,突然劉府一聲鑼響。 原來是宴席開始前,劉府給眾賓客都出了一道題,以“雪”字作飛花令。不多時,飛花令便開始了。 傅如鏑和趙灝作為賓客,必須參與。 這種宴席上的小游戲,傅如鏑隨口便能接出數(shù)十句。而趙灝直接第一輪便被淘汰,他答不上來,還委委屈屈地大喊:“前面人都把我想說的說完了,真不能怪本世子才疏學(xué)淺!” 他嗓門兒大,此言一出,花園里的眾人都被逗的哈哈大笑,所有目光也全都集中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