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嬌當晚睡得不太好。 哪怕傅如鏑輕言細語哄著她入睡,她心里卻始終不自在。她想問問傅如鏑和薛中流何時認識的,為何表現如此熟稔,又怕傅如鏑嫌她多管閑事東問西問。 翌日。 傅嬌頂著黑眼圈,倒是沒忘記和趙玉懿的約定。 想著昨夜已經焚香沐浴,她便在府衙后面小小的開壇做了場法事,算算狄嘯的轉世如今在何處。 狄嘯與他的部下給她帶來不少功德,為此消耗一些,傅嬌心里想的過去。 正兒八經的道觀,舉行齋醮科儀,又要涌經拜懺又要踏罡步斗,麻煩的很。傅嬌如今道法深厚,擺上貢果香燭,右手持星羅盤,閉眼念咒:“玄壇四靈、四夷、四獸神君。各請分身化氣,下降行壇,原有開壇符命,謹當告下……”香灰燃盡,隨咒語而現的風,將香灰吹上羅盤。指針晃動,最后停在東南。 傅嬌掐指一算,心中了然,京城東南,于運河北端,排除了幾個地方,便只剩下通州一地。 通州好啊。 離京城近便。 她正樂呵著,遠處的司北見到這架勢,忍不住問:“四小姐,你這是干嘛呢?” “天氣好,算了一卦。” 傅嬌隨口說道。 司北知道傅嬌喜歡鉆研這些,也不多問。傅嬌想入宮將這個消息告訴趙玉懿,便問:“我哥今天上朝還沒回來嗎?” “沒呢,今日休沐。”司北笑道,“大人天不亮就去找薛捕頭了,必須這個月查清幕后真相。” “……哦。” 昨夜折騰一宿,搞了半天她哥哥竟然沒有休息,始終惦記著自己的事兒。 傅如鏑是為了她才這么拼命,可他跟著薛中流一起辦案,傅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怎么都不是滋味。 “哎,我也太無理取鬧了。” 傅嬌拍拍腦袋。 一定是習慣了傅如鏑的陪伴,所以他偶爾不在,她都難受。 這樣可不行。 想想從前的自己,師父去世后便下山,一直獨來獨往。怎么繼承了別人的驅殼也繼承別人妹妹的矯情了?不管是傅如鏑還是薛中流,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綁架案奔波,任何負面情緒都是不對的——傅嬌如此告誡自己。 她閑著沒事,溜達去宮門口碰碰運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