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縣令大人,這可不是我要見外的。人家都帶人找上門來了,我若繼續當縮頭烏龜,豈不是顯得我王岳陽怕了。” 王官:吵!吵!打起來!打起來啊!這樣就沒人能想起來我這檔子事了! 顧久:這得等個猴年馬月才能回去啊! 知縣:你倆再吵,我來就沒意義了! “你要是身上真干凈又怎么會怕被查,惱火就說明了你做賊心虛!”時秋生毫不客氣地回懟著。 “哼。這世間不干凈的人多了去了,你不去懷疑他們,偏偏來懷疑我,那我為何不能憤怒?時老弟,你今天來,知道的覺得你是死了女兒得了失心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想借機發大財呢!” 王岳陽看向時秋生,表情豐富,一副我早就把你看得透透的神情。 “王岳陽,你以為……” “好了!”知縣往下走了一個臺階,站到兩人中間說道:“且不說大家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就單論事還未必百分百說得準呢!現在說這些太傷和氣了!” 聞言,時秋生和王岳陽同時錯過眼神,顯然誰也不想先服軟。 王官:對!對!就這樣,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再大打出手! 看著王官一臉激動又不敢太大動靜的表情,顧久詫異地扭回了頭。什么老死不相往來,這貨激動啥呢? “岳陽,本官也知道你忙,今兒我就不進去了,今……” 眼看沒人接他的話,知縣自顧自地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那不行!” 沒等知縣說完,王岳陽佯裝震驚地打斷了他的話,邊說邊拉著人往院子里走。 “您好不容易來一趟,哪能連杯茶都不喝!這樣吧,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了。” 說著對護衛吩咐道:“時老弟要進就進,但是家丁不能帶進來。十幾個人要是在府里炸了天,那可就虧大了!” 聽到這話,知縣也不再推搡跟著王岳陽進了院子。 外面,時秋生冷著臉,站了幾息朝家丁擺了擺手。 王官:完了! 顧久:也不知道這破事多久能結束。 進了王家又是一陣寒暄掰扯,在顧久開始喝第三壺茶的時候才進入正題。 “鋪子?這事我倒不清楚。”說話間王岳陽把目光落到了王官身上,打量與審視著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去把管事叫來。”王岳陽邊接過腰牌,邊吩咐道。確定腰牌無誤后,扭頭看向知縣,語氣略帶歉意。 “知縣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事我還真不清楚。我這上了年紀,很多事做不到親力親為了,本以為那管事是個靠譜的,沒想到會出這檔子。您稍等,等他來了,我仔仔細細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打緊,本官也好久沒來你這兒看看了。” 顧久坐在一旁聽著兩人寒暄,忽然察覺到有一縷審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抬頭看去,正是王岳陽。 心下一緊,他不會發現我搶市場的事了吧!不應該不應該,自己做得夠小心了,不可能留下把柄! 沒一會兒,管事到了——是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子。 “冤枉啊,王老爺,我這……都怪他!”王官指著賭徒義憤填膺道:“都是他口口聲聲地說是顧久坑了他的錢,又哭得可憐我才信了他!我就是……” “停。” 王岳陽抬手示意王官閉嘴,指著賭徒說道:“你和他之間怎么樣我管不著,但是你抹黑王家名聲這件事,我是肯定要追究的!” 說罷,又看向管事:“你剛剛說這腰牌是今早突然丟了?” 聞言,管事心驚膽戰地點了點頭。 “那便是這人偷了?” 聞言,王官一邊心驚膽戰地搖著頭,一邊求助般看向管事,只可惜后者并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看見這場景,時秋生心情頗佳地嗑起了瓜子,順帶著抓了一大把坐到顧久旁邊遞了過去。 “沒事,嗑點!” 說著時秋生還給顧久使了個眼色,淋漓盡致地展示了什么叫做看熱鬧不嫌事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