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加價是我們這桌加的狠,但也溜了不少余地給其他人拍到東西。 因此我們這桌人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那個壕無人性,面對自己想要拍的貨往死里加價。 沒過多久,我的“目標物”到了,也是徐進赫的“目標物”。 “下一件,是明朝嘉靖年間仿制的唐銅官窯釉下彩壺一個。” “底價一百萬,現在開始競拍!” 隨著主持人將貨物名字喊出,一個“真正”的唐銅官窯釉下彩壺被擺了出來。 我偷偷瞄了一眼徐進赫,顯然他要動手! “一百三十萬!” 還未等徐進赫動手,我率先開始拍價。 徐進赫看了我一眼,我當然以一種相當傲氣的眼神回敬。 就在告訴他:爺不缺錢! “一百五十萬。” 徐進赫緊跟其后。 隨后陸續有一兩個人跟著提價,不過都被我和徐進赫“壕無人性”的提價速度給壓下去。 此時,彩壺價格已經被叫到了六百二十萬。 “六百三十萬!” 徐進赫再一次超過我,但幅度已經不大。 我稍稍思索了一會兒,不過主席要出錘的速度比其他的叫價快了很多。 “六百三十萬,有沒有新的價格?六百三十萬一次、六百三十萬兩次……” 就在我還未想好的時候,主持人已經叫出了第三次,即將揮錘。 “八百萬!” 我直接把價格叫死! 就算是按照博物館收錄的價格來說,這個唐銅官窯釉下彩壺也就七百八十萬。 主持人愣了一下,叫價沒有剛才那個速度。 我看得出來,主持人的目光,盯著臺下的徐進赫。 而徐進赫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 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憤怒。 我則是還以顏色,給他一個眼神,“我們倆,杠上了!” 要十年前上高中那會兒,我和徐進赫算是互為師徒。 他教我點老千的伎倆,我教他一點看古董的法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