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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光鮮的外表下,母親其實活得也挺累,挺悲催的。
李艷麗接著說道:“從那以后,龔文霞天天跑到你父親那里鬧,我們都以為那孩子還真是你父親的種,就為這個,你父親回家家暴我不說,還要跟我鬧離婚。
當年就是看到你和小剛太小,我堅決不同意,更不想我們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財產,拱手讓給龔文霞。
后來你父親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回家,差不多快一年時間,后來回家就跟我說,以后公司每年都要拿出百分之十的利潤,捐贈給龔家山的尼姑庵,原來龔永霞在那里出家當尼姑。”
丁敏這才聽明白,原來那個尼姑庵早就有了,并不像丁剛所言,完全是父親投資新建的。
只是過去幾乎處于荒廢狀態,龔文霞去了之后,才慢慢興旺起來。
“有兩件事我不明白,”丁敏問道:“一是既然一開始爸爸就懷疑賈二虎不是自己的,為什么不做dna親子鑒定?
二是為什么劉棟材被埋在龔家山的祖墳地里?”
李艷麗瞟了丁嘯天一眼:“其實龔文霞一說是他的孩子,他就信了。之所以不承認,是怕龔文霞訛他。
誰知道結果還真的龔文霞訛了一輩子,多的不說,這20多年來幾乎弄下去了幾千萬?!?
丁敏把目光轉向丁嘯天時,丁嘯天苦笑道:“那個時候還沒有什么親子鑒定, dna在國內還停留在你們系統用于破案的活動。
當然,那個時候我們也聽說過在大城市里,可以做這種親子鑒定,問題是孩子都丟了,再做也沒有價值。
現在想起來真是個笑話,孩子不是我的也就算了,怎么還有可能不是龔文霞的呢?
如果說這個孩子不是她的。那當年她生的孩子長哪兒去了?”
丁敏問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懷過孕,只不過是假裝的而已?”
丁嘯天搖頭道:“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懷胎10個月,放個枕頭在肚子里就能滿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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