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逐鹿領抗擊墊江黃巾一役已告結束,但此役帶來的波瀾,才剛剛開始。 魚不智從大本營獲得的巨大好處,讓所有玩家蠢蠢欲動。 并州,江南領。 江南領主金坷垃看著功勛總榜排行上的數(shù)值,不斷搖頭。 “太變態(tài)了,太兇殘了!”金坷垃撇嘴,對一名軍團玩家嘟噥著:“那個陣營任務出來時,我還以為逐鹿領肯定掛了,沒想到人家一戰(zhàn)獲得兩萬多功勛,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人比人氣死人啊……” 那軍師玩家顯然與金坷垃很熟,聞言笑道:“魚不智也是拿命拼出來的,運氣稍微差一點,沒扛住黃巾軍的進攻,或者沒能撐到縣府軍進攻大本營,逐鹿領就完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逐鹿領獲得如此多好處,沒什么好講。” 金坷垃點頭:“確實沒什么好講。不過,逐鹿領贏得此戰(zhàn),憑的絕不僅僅是運氣,而是自身實力夠硬。請賨人傭兵助戰(zhàn),是逐鹿領強大經(jīng)濟實力的體現(xiàn);墊江黃巾玩家沒有成建制的落井下石,代表逐鹿領有較強影響力;最重要的還是軍隊,魚不智的部隊太強了,尤其是有幾位猛人。還有那架威風不可一世的變形金剛,那家伙手中的資源,真是讓人羨慕呢。” “你何嘗不是讓很多人羨慕?” 軍師玩家笑道:“逐鹿領有歷史人物,你也有嘛。猿臂善射,帶著你的江南軍四處征戰(zhàn),替你拿下那么多功勛,你還是知足吧。” 金坷垃神色復雜:“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還記得他怎么稱呼我嗎?” “怎么稱呼你?”軍師玩家回憶了一下,探詢道:“記得好象是‘大人’。” 金坷垃哭喪著臉,道:“沒錯,就是大人。” 軍師玩家不明所以,皺眉道:“嗯……有什么問題?” 金坷垃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黯然道:“注意到?jīng)]有,江南領的副鎮(zhèn)長,還有那些轉職武將,都是叫我‘主公’,而不是什么‘大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軍師玩家臉色大變:“他來領地這么久了,還沒正式投效?” “可不是嘛。”金坷垃苦笑道:“歷史人物啊,還是能使用軍團技的歷史人物,哪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他沒有接受我的招攬,只是答應暫時為我效力一段時間,眼看著,這時間就快到了……” 軍師玩家倒吸一口涼氣,半晌,咬牙道:“小金子,不惜代價也要拿下!” “我也想拿下啊,可是……” 金坷垃皺眉道:“喂,跟你說了不許亂喊綽號,再這樣我可發(fā)飆了!” 軍師玩家聳肩,顯然對金坷垃的威脅無感,道:“我?guī)湍阆朕k法!” 金坷垃悲憤道:“只要能幫我將他留下,以后隨你怎么喊綽號,哥認了!” “一言為定!” 徐州,非魚領。 “軍師,我們排名越來越回去了,再這樣下去,我看能保住前十都難。” 廟街十三少坐在領主辦公室,看著辦公室外面來來往往的鄉(xiāng)民和玩家,臉上寫滿無奈。非魚領是老牌強藩,沖擊一級鄉(xiāng)鎮(zhèn)僅落后于逐鹿領,但隨后在沖擊二級鄉(xiāng)鎮(zhèn)的競爭中拔得頭籌。廟街十三少對領地的發(fā)展非常滿意,非魚領不僅升級速度很快,更難得的是領地各方面建設和規(guī)劃都相當穩(wěn)健,具備良好的發(fā)展勢頭和潛力。 領地有今日氣象,首功當然得記在那名藍袍青年文士身上。 藍袍青年文士,已經(jīng)正式成為廟街十三少的軍師。 見廟街十三少有些消沉,藍袍青年不禁笑了起來。 “主公,何須爭一時之雄長?” “軍師,不是我不淡定,實在是那些家伙一個個跟脫了韁的野狗似的,在搶功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些家伙個個能折騰,豐產(chǎn)領有用不完的錢,江南領有一名虎將,笑梅領不知從哪搞到手弩裝備部隊,而那個不知道從哪個旮旯冒出來的木角領居然有騎兵……” “他們各自都有獨特優(yōu)勢,搶功勛比較厲害,我捏著鼻子認了,差距雖然有,可我們只要持之以恒,趕上的機會還是有的。可是,逐鹿領一筆買賣搞到兩萬多功勛,這怎么超越?他沒有作弊嗎?軍師,我好心塞……” 藍袍文士面龐上流露出幾分不安。他稟性忠厚,見領主為功勛榜憂慮,自動對號入座,下意識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認為是自己辦事不力,導致非魚領在競爭中處于劣勢。藍袍青年只恨自己不是一員武將,能親自上陣為非魚領征戰(zhàn)殺敵,忠厚的青年文士自責不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