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你之前講的也有道理,人不作就不會死。全當之前你的不殺之恩吧?!? 他總是含蓄的,他說話總是把感情壓得很深很深,深到不留意窺探,根本就感覺不出來。 但他的心疼已經出賣了這樣虛假的禮貌。 他看起來心思沉重,一向不抽煙,居然也放了一包煙在旁邊。 “你先在這呆著,等到事情結束,我會放你回去?!? “嗯嗯?!? 許褚印面色憔悴,丹鳳眼微瞇,估計是怕耗神,亦或者脖子發疼。 看那脖子紗布纏繞的程度,許褚印一向都是不怕疼的,此刻都如此僵硬,看來昨天那刀口挺深。 桌子上面擺滿了補氣血的菜品,他甚至不怎么吃,反而給她夾得勤,總覺得她才是那個沒有氣色的傷員。 她的眼神望向少年的左側,是好幾本很厚的書籍,大多數都是醫學解剖,不算翻閱得太新,看起來有在上面勾勾畫畫做筆記。 “你還看這些書……” 許褚印忽然很有傾訴欲,因為他覺得李妍言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可以和他感同身受,也能理解別人。 “嗯,我其實真正的理想,不是讀京府大學?!? “你不想從商從藝,想從醫?” “嗯嗯,我其實一直想當一名法醫,但是,許家從來不允許?,F在我長大了,許老爺子估計已經沒有多大威力。許家在國內的公司估計沒有重啟的必要。我想重拾自己的理想。” 鐘婳言深有體會,她曾經也是想逍遙快活,可事實告訴她,享受了家族帶來的便利,就要承擔家族帶來的責任。 “你為什么想當法醫?” 她不明白,醫生也分很多種,為什么偏偏就要是法醫。 許褚印忽然陷入沉思,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旁邊的阿姨誤以為少爺的脖子又開始疼了。 他的眼底醞釀著恨意,然后釋然而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