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宴延一只手緩緩挽住她的腰,像是在安慰,這一刻所有的痛苦難受都在男人平靜的眼里消失殆盡。 “許老爺子心狠手辣,老人無德怪不得孩子也無福。” 他低吟一聲。 一場飯局,兩聲鐘響,三個人。 微風落過白色的帷幔,水往低處流,大家聊得不痛快。 許堯川喝完酒,渾身發熱,他拉開衣服衣領,岔開話題。 “她們太像了,你不覺得嗎?是因為她,才勾起了我們兩家塵封已久的矛盾?” “你想說什么?說她紅顏禍水?還是提起鐘婳言?許堯川,你沒資格,你只是一個旗子,你用懦弱的方式逃避了內心的愧疚。你敢說,當時你不知道她會出事?她遭遇火災那天,你還在酒店里和姘頭上床,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做了。” 許堯川自知心里有愧。 但他實在不想提起這個名字。 他本是沒有愧疚的人,不知為何,他現在有了愧疚。 “傅老板,你真的是了解得很透徹,連當天我在干什么都知道。” 許堯川心煩意亂點燃煙,“我今天真的不想提起往事。” “我正如你的曾經,也不是我將許家怎么了?我也是一個棋子而已。” “傅老板,你別開玩笑了,你能是什么棋子?” 傅宴延余光掃了眼,默不作聲的女人。 他當然是棋子,他畫地為牢,自愿成了她的棋子。這種有損尊嚴不堪的事情,他倒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飴。這些年,他在飯桌上吃過無數頓飯,喝過不少酒,難受得時候也有,逼著別人簽合同的時候也有……唯獨沒有風華正茂的時候,他始終是沉穩的,不怒的。 這一路走來,所有的心酸都化成了她的面容,如果和她在一起,傅宴延不管多少歲,都是風華正茂的。 “許公子,就這樣吧,與其在這要項目,不如回去想其他對策。” “行,合著我們大家徹底沒情誼了,那就祝兩位以后能長長久久。” “也祝許家萬年負愧。”她開口。 許堯川站起來后,眼底徒然升起的暗夜,死死看著傅宴延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他心里像針刺痛,不僅僅是談判沒談攏,還因為他對她有那么點興趣。 但也就只有那么點。 她比起其他女人更有魄力,更有膽量,更博學。 他認可她。 “呵,李小姐的祝福,我收到了,先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