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看向旁邊的助理,輕飄飄說了一句,“那就試試第二套方案,一套套的試,最遲明年拿下這塊市場。” “那關家……” “如果下不贏這盤棋,就把這棋盤和棋子一起毀了,這樣還是算我贏。” 他的一席話讓全場安靜。 只有助理毫不吃驚。 準確的來說,傅宴延不僅僅是一個投資天才,還是一個做事不擇手段,在生意場規則外玩弄勢力的人物。 他所謂的贏絕不是一定要勝之有武,只要最后贏了就好,方法不重要。 但他又不完全黑暗理性,他面對在乎的東西,才真正像個人,而不是一臺高速運作工作的機器。 而全場的管理層不僅僅是佩服這一點,更重要的是,每次緊急情況,老板都已經背著他們做好了未雨綢繆的準備,甚至還準備了不止一個方案。 鐘婳言不知不覺畫了三個小時。 畫完后,便不再繼續。 曾經她畫畫需要不斷的深入,一幅畫要近一天,但是現在的她更加會把握精髓。 她將畫作帶走,跟著傅宴延上了車,兩邊的保鏢更是不得馬虎,幾乎隨時在勘察安全問題。 有時候,她甚至懷疑,傅宴延到底有沒有在忙自己的事情,好像她要的東西,他都能隨時注意到,好像暗處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盯著她。 甚至,連洗澡水的溫度都調整的剛剛好,比她以前生活別墅里面的管家還要細致。 洗完澡,他不惜降尊給她熟練地脫鞋,就差給她抱上床了。 原本以為他該離開了,竟然只是去泡中藥,還特地在里面加了冰糖。 怕她覺得燙,又用勺子裝起來,慢慢吹涼些再遞到她的嘴邊。 鐘婳言知道自己有點依賴他,不知道是不是從小他在她身邊,兩個人青梅竹馬,現在又對她好,才會產生的感情。 她甚至都分不清,這種感情到底是什么? 她對曾經的許堯川是單純的欣賞他的瀟灑肆意,敢作敢當。 而她對現在的傅宴延是一種依賴,他好像在一步步的讓她無法動彈,只能慢慢依賴上他。 傅宴延此刻完全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形象,他對她一直都言聽計從,只要不離開他,只要不靠近別的男人,他好像可以為她安排好一切。 他很滿意地見她喝了藥。 而后,給她蓋好被子,關了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