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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本就沒打算在餐廳繼續揍人，聽到許可的話，他就順手賣了個人情。

    不過，他也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顧言。

    方寒拿出手機，給顧言發了張圖片過去，然后又揪起顧言的衣領，拍了拍他的臉，在他耳邊說道：

    “你媽保養得真好，很潤，完全看不出來已經四十多歲。”方寒的語氣中，似乎還帶有一絲享受。

    說完后，方寒便帶著許可徑直走出餐廳，絲毫沒有理會愣在原地的顧言。

    顧言似乎還在消化方寒的話，片刻后，他才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迅速拿出手機，打開方寒發給他的圖片。

    這是一張俯拍的照片，照片里是個美婦人。

    她雙膝跪地，仰著頭，眼里滿是屈辱和怒火，下巴卻被一只男人的手輕輕捏著。

    艸。

    顧言心里頓時怒火沖天，難怪那天回去后，他就看見他媽膝蓋有些紅腫。

    他再也忍不住，用力的將手機摔在地上，從桌上抄起一個盤子，就往餐廳外面沖去。

    但外面早已空空如也。

    這時，于歆撿起顧言摔碎的手機，從餐廳走出來，站在顧言旁邊，輕聲詢問。

    “顧少，方寒給你發什么了？”

    艸。

    不提還好，聽到于歆的話，顧言頓時想起，這幾天受的所有氣，都是因這個女人而起。

    要不是她找上來，自己怎么會惹上方寒，又怎么會被當眾打臉，他媽又這么會……

    啪！

    嘩啦！

    氣憤至極的顧言，反手把盤子砸到于歆頭上，砸了個稀碎。

    于歆頓時也血流不止，不可思議的看著顧言：“為什么？”

    但顧言仍不解氣，一邊暴打于歆，一邊罵道：“都tm怪你，你個燒貨，沒事找勞資干嘛？艸，勞資打死你。”

    面對盛怒的顧言，于歆毫無還手之力，只得大聲呼喊。

    餐廳服務人員和保安都很快出來，但于歆已經快面目全非……

    此時，正開車送許可回家的方寒，看了看系統提示，又有兩人對他的仇恨值達到了1000點。

    他心里覺得有點可惜，仇恨值最高只有1000點，不然這兩人對他的恨意指定得突破天際。

    過了會，副駕駛的許可隨意問道：“你和顧言是什么情況？”

    “沒什么，他惹到我了，我就揍了他一頓。”方寒無所謂的回道，頓了頓，他又反問一句：“怎么，你和他關系很好？”

    許可搖了搖頭，“不熟，我們兩家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他一直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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