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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愉捂著鼻子扭過頭問：“這是什么地方啊？”

    小丑王頭也不回的回答著江白愉的問題：“這是我用來囚禁，曾經欺負過我的那些人的地方。”

    江白愉的眼神閃了閃，然后點了點頭。

    對小丑王說：“你還挺善良的，你居然沒有直接把那些人給殺了！”

    沒想到江白愉居然還夸自己善良。

    小丑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可以算作是不好意思的情緒。

    江白愉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的小丑王，猛的推開了中一扇房門。

    里面很臭，但不是那種血腥臭味。

    而是屬于人類的排泄物的騷臭味，甚至還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味道。

    作為成年人的江白愉，臉色微微紅了下來。

    小丑王剛剛推開門，江白愉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一聲驚呼。

    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江白愉看了過去。

    十幾個男男女女，被關押在一個房間里面。

    那個房間里什么都沒有。

    江白愉隱約看到了角落里面的一些水光和固體物。

    頓時明白了。

    這個房間里面的臭味是從哪里來的了。

    那些人看到小丑王走了過來，表情先是有些憤怒，然后才變得驚恐。

    江白愉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還勉強算得上，衣著稍微干凈些的女人。

    看出來，女人穿的是芭蕾舞的服裝。

    只是不是那種專業的芭蕾舞服。

    江白愉明白了，這應該是屬于馬戲團的表演者。

    “這些都是你曾經的同事嗎？”江白愉看著小丑王問道。

    小丑王的眼神中，閃過了片刻的迷茫。

    他回頭看著江白愉，十分老實的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我和他們有什么過去，我只知道我很討厭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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