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主廳里。 王滄海跟王敬安爺孫倆在圍棋桌上博弈著。 “敬安,這可像是你的棋風!” 戰至一半,身體狀態已是每況愈下的王滄海沙聲道。 “老爺子您老以前不是常說嗎?這世界最迂腐的人就是不善于去改變自己的人,天道萬物想要走向極致,永遠都離不開一個變的過程!”王敬安笑道。 “嗯?”王滄海那執出一枚白棋的手沒等落下,頓在了半空。 繼而擰眉看向了王敬安。 沒去故弄玄虛地打什么馬虎眼。 王敬安道,“老爺子,這段時間我想過很多很多,特別是智庫大院那邊為何過去會一直對我拒之門外,以前總認為這是智庫大院那邊的一種無形制衡之道,但漸漸我發現我錯了,發現我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就算是智庫大院那邊要進行制衡都好,也不至于將我一而再地攔在門外,說白了就是他們對我欠缺認可!” “之所以他們對我進入智庫大院一事不予認可,不是我的能力問題,而是為人處事未能獲得他們的認同,假如說如果我真的足夠完美,那他們就算想將我拒之門外,也都找不到足夠的敷衍理由!為此,我回首了過去自己那一小半生,仔細看著自己的一路走來,我不禁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如果我站在智庫大院的角度,我會對王敬安敞開大門嗎?” “答案是不會!雖然我一直認為自己足夠低調,可實際上站在智庫大院的角度上,低調那倆字跟我不沾邊,相反——看似低調的背后更多是鋒芒畢露,更多都是奉承著一種建立在實力上的高維推碾處事理念,哪怕我那些所謂的布局,雖說稱得上是環環相扣,但同時也是將野心畢綻無疑的!” “這種個性,這種處事風格,放在外頭背靠著王家這個龐然大物固然沒有問題,但進入到智庫大院中,無疑是致命的,所以站在智庫大院的角度,他們一而再地把我攔在智庫大院之外,是完全合理的!” 王敬安這番話讓王滄海心頭大震。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認知的?” 王敬安笑了笑,“從借勢葉辰,半只腳邁入智庫大院之后開始的!也是在那時候,我開始重新審度起我跟葉辰之間的差異,怎么說呢?我所奉承的高維推碾理念其實跟他的處事風格也是略有相似的,但不同的是他要么是將野心壓著去迷惑世人,要么是將野心的高度拉到極致以此讓世人覺得他過于不切實際異想天開,這兩者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一定程度都是極具戰略性的!” “當野心開始附帶戰略性效果時,虛虛實實中已經讓人琢磨不透了,而對于智庫大院那邊而言,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他們想要的一種特質,一種極其少有的特質!說到這些,我也想起了老美過去那些年的戰略性‘野心’,他們利用戰略性‘野心’直接將蘇聯引向了解體的道路,所以我在葉辰身上,似乎看到了老美過去的那些‘神奇操作’!” “但不同的是,老美的戰略性‘野心’更多是一種忽悠武器,這也致使老美想將用在蘇聯身上的那一套,如法炮制到華國身上時,起到的是反效果,非但沒能讓華國成為下一個蘇聯,反而還讓華國迎來了騰飛,因為老美的戰略性‘野心’純粹是忽悠,他們壓根無法去實現!而葉辰,雖然他的野心套路跟老美的戰略性‘野心’有些相似,但截然相反的是,他的戰略性‘野心’并不是忽悠式的,而是他有那個能夠去實現的把握!” “想明白這里頭的門道后,對于何正峰將他視為接班人一事,我是足夠服氣的!” 說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