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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俏兒和沈驚覺坐在沙發上,兩人之間能再坐一個人。
他們曾經深深相愛,做過所有親密的事。現在卻恪守著疏離、分寸,看著真讓人心難受。
沈驚覺面無表情,側顏如挺拔冷峻的山巒。
唐俏兒悄悄瞥了他一眼,收回黯然的目光,輕抿唇瓣,撫摸著被男人碰觸過的肩頭。
似乎,還存有一絲,炙熱的掌溫。
“連特么我霍如熙的朋友都敢動,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啊。”霍如熙居高臨下地睨著王家父子,戴著黑皮手套的大掌五指發狠地攥了攥。
“霍、霍董......我兒子他、他也是一時沒搞清情況,嚇著了,才做出了過激的舉動......”
王祺苦苦哀求,“他都是擔心我這個父親,都是關心則亂!求求您......放過他吧!你要打,要罰,沖我來!”
“哎喲,大孝子?”
霍如熙唇角邪氣斐然地一挑,“這么孝順,在境外賭博欠一千多萬,把你爹媽的棺材本都敗光了。回國后連家都不敢回,東躲西。藏。
你這是什么孝?哄堂大孝嗎?”
王哲見自己的那點兒污糟黑底全被翻了出來,驚惶失措地往親爹懷里躲。
“什么......一千萬?!”
王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恐地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好大兒,“阿哲......霍董說的是真的嗎?你真欠了賭場那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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