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懶懶地貼在謝長淵懷中,“不過你和孩子吃醋這事兒咱們得說說,我不是不理你不和你說話,是孩子分了太多心思,每日從早忙到晚。” “你還要來盯著我,逗鬧我,我也是凡胎肉骨我會累的呀。” 陳書蘭的性子素來是溫和淡雅的,除非被逼到什么份上,否則都態(tài)度和善,但這會兒卻是難得有些怨念地說道:“你再這樣,我怕是要累死了。” 謝長淵連忙說:“我的錯我的錯……我怎么舍得你累死?是我小心眼,以后再不和孩子吃醋了。” “那最好。”陳書蘭眼皮發(fā)困,倦懶地說:“等孩子大一些應該能好點吧……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如今我自己做了母親,總覺得要時時陪伴孩子才行。” “他們這么小,這樣的時光只有一次,阿淵,你自小都在父母身邊,周圍還有兄弟姐妹,長大了之后還有外面的朋友。” “你肯定從來都沒孤單過,可是我孤單過……嬸母、姐妹、繼母、兄弟,都和我不親,都不親啊……” “那時候在陳家,除了爺爺我便是和文碩情分好一點。” “可他是男孩子,習了武之后就跟在爺爺和二叔身邊了,到后來到了冀北邊防,一年到頭都見不到,情分自然就淡了。” “我那時候多想母親要是在,肯定會日日陪伴我,可惜這種假設太天真了……” “我現(xiàn)在沒力氣和你說話,你別胡思亂想有的沒的……我就是累,累的厲害,很累……” “我知道了。”謝長淵心疼的厲害,輕輕抱住她,低頭一瞧,陳書蘭的眼睛已經(jīng)閉上,睡著了。 謝長淵暗嘆一聲。 她這樣盡職盡責做母親,倒顯得自己十分幼稚可笑。 雖然陳書蘭說,不嫌棄他,但謝長淵還是覺得,做點事情吧。 他覺得自己這樣下去,就算現(xiàn)在陳書蘭不嫌棄他,遲早也是要嫌棄他的吧。 …… 謝昭昭和云祁回定西王府的路上,把脖子里那塊麒麟紋玉牌拿了出來。 “如今事情一切順利。”謝昭昭去解脖頸后面的皮繩,“這個也還給你。” “不用。” 云祁按住謝昭昭的手,把玉牌又仔細地放回了謝昭昭的脖子里去,“我們是夫妻,這東西我們誰拿著都一樣,放在你這里我倒覺得更為穩(wěn)妥一些。” 謝昭昭微微怔住,“朝中應該沒有人知道玄甲軍有兵符吧?” “是沒有,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我目標太大了,留在你這里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