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文琢縱聲狂笑起來:“我今日偏要說個夠——你渾身上下都是奴性,一輩子只能給皇家卑躬屈膝,為何要如此呢?” “你手握數十萬重兵,要是早有決斷,在定西王入冀北那日便發作,將他捏在手中,我們自立為王何樂不為!” “云家也不過是流民出身,他們能坐的天下之主,為何我陳家不能!” 中山王大怒。 陳文琢這是瘋了,竟敢說出此等悖逆之言。 他握緊了手中馬韁,渾身僵硬,只恨不得撕爛這個瘋子的嘴。 這是要整個陳家和他一起陪葬! 就在這時,云祁淡聲開口:“你若真有本事攪起風云,倒也算是個人物,只可惜空有野心,再無其他。” 陳文琢臉色鐵青,咬牙切齒:“要不是我遇到個奴顏媚骨的祖父,何至于落到今日地步——” “老王爺忠于君上,忠于朝廷,忠于百姓和自己的心,這種東西你應該理解不了。”云祁冷冷說罷,揮手下令:“拿下!” 霎時間玄甲軍沖向陳文琢兵馬方向。 陳文琢聯絡這些邊防總兵之前都是先前那番說辭——定西王已死,如今之人是假貨,謝家居心叵測。 便有那同樣野心之輩與虎謀皮,將兵馬集結在一起。 現在忽然明白一切只是陳文琢蒙騙,卻已經是遲了,玄甲軍來勢洶洶,陣前哪里榮得他們開口辯駁,不得已舉起武器抵擋。 陳文琢這一波人本就人數不多,一開始的計劃仰賴柳純鈞以及突厥人。 但現在柳純鈞和突厥人都未到,可謂是孤掌難鳴。 玄甲軍又太過驍勇。 眨眼時間陳文琢這波人就陷入重圍之中。 玄甲軍將他們圍困,逐漸進逼,不再動手。 謝昭昭立于玄甲軍包圍圈之外冷冷說道:“繳械不死!” 陳文琢高喝道:“謀逆之罪禍連九族,你們以為你們現在放棄抵抗就能活命嗎?別蠢了!連啟州的岐陽王府都滿門被滅雞犬不留!” “你們難道還能有活路?” 一話落,那些士兵猶豫盡散,竟又立即握緊兵器。 云祁策馬上前,沉聲說道:“本王保證只追究主事之人罪責,放下兵器可從輕發落,若身家清白,絕對禍連家人!” 包圍圈內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