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二兒子謝長清在西南邊陲駐守,如今好像還制衡儋州兵馬大營,手中兵馬可能有十數萬之眾。 柳純鈞雖在江淮一帶也有些勢力,但比起謝家真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更何況她還是陳志冀的夫人…… 夫妻之間感情也總是有的,只是先前被柳夫人犀利的利益之談說的魔怔了。 她當然不愿陳志冀出事。 就算他日陳文碩接中山王爵位,陳文碩那個人也不像陳文琢那么心狠手辣,以后她兒子也不會過的太艱難。 就算萬一——柳家事成,自己也還有娘家可以依靠。 她的母族殷氏一族是冀北望族,極有勢力,和柳家周旋一二保全性命不成問題…… 就這般翻來覆去地琢磨了良久之后,陳二夫人深吸了口氣閉上眼。 身邊下人詢問柳家那邊如何答復的時候,她什么都沒有說,只但是不曾見過柳夫人來過。 可是想起自己先前曾冒出和柳家同謀的念頭,她背脊上不由冒出層層冷汗。 她真是瘋了,差點就…… 兩個時辰后,家仆飛奔至漪瀾院傳來消息,柳純鈞那剛下葬的沒兩日的獨子墳被挖了,棺槨被盜。 現下柳純鈞可是怒發沖冠,帶著府上護院四處搜尋賊人,攪的整個冀州城內是滿城風雨,百姓們人人自危,閉門不出。 陳二夫人聞言愣了好一陣子,喃喃說道:“果然是夠旁門左道的。”藲夿尛裞網 …… 苦渡寺 謝昭昭在此和陳書蘭待了幾日。 兩人住的禪院相鄰,平日里偶爾閑聊,一起用飯。 不過陳書蘭覺得謝昭昭好似很忙,隔一會兒就有手下前來通報。 她很好奇是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謝長淵和爺爺那邊的事情,但看謝昭昭神色,便知自己是不好過問的。 五日后的下午,陳書蘭帶著青苔和劉嬤嬤準備了下午茶,剛要吩咐青苔去請謝昭昭過來品茶,謝昭昭卻自己來了。 且換掉了平時穿的簡單樸素卻很漂亮的羅裙,換上了十分利落的軟甲長袍,烏黑青絲也束的英氣十足。 陳書蘭怔了一瞬,捏緊帕子:“你要走了嗎?” “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