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昭昭張了張嘴,卻最終還是抿住唇?jīng)]有說話。 她不能用自己的心意去局限任何人的去留。 更何況……謝昭昭隱隱覺得,陸景榮對她似有些微妙的東西。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覺出了問題,卻也并未深想,抬眸時微笑著和陸景榮說:“如果先生做好了決定,記得告訴我一聲?!? “好。” …… 營房里,謝長清聽著士兵稟報儋州情況,淡定吩咐如何應(yīng)對之后,那傳信士兵退了出去。 房間內(nèi)空蕩蕩的,院內(nèi)也沒有守衛(wèi),安靜的只能聽到風(fēng)聲呼呼和自己的呼吸聲。 謝長清走到窗前。 院內(nèi)有棵半大不小的樹。 秋風(fēng)掃落葉,這棵小樹卻一片葉子都沒掉。 他性子冷僻孤傲,原本這院子里也是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這棵小樹,還是那個女人拿來栽起來的。 那時候謝長清只覺得她無聊可笑,但心里卻又好奇,她能玩些什么花樣,所以不曾讓人把這樹拔了丟掉。 不過現(xiàn)在謝長清知道了。 這小樹是茉蘭海島上的品種,那女人先前在別處就栽過好多次,但是都被軍中巡邏士兵無情拔除,丟掉了。 所以她把心思動到自己這院子里來。 當(dāng)然沒人敢拔。 謝長清忽然想起,許多次歡好,她似乎總是把臉轉(zhuǎn)向窗口的方向。 那時候謝長清只覺得她是害了羞才別開臉不愿意看自己,如今想來,怕是隔窗望著這課小樹,思念自己的家鄉(xiāng)。 思鄉(xiāng)本是人之常情。 可是此時的謝長清卻因為這些回憶,心中浮起一股淺薄的憤怒。 他帶兵把黑龍?zhí)督肆恕? 把儋州的黑窩也一并端了。 這一切,沒有這個女人他也一樣會做,但這個女人在中間橫插一杠,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被利用的惱火。 偏偏他又足夠理智,知道這只是自己過不去自己這個坎兒。 那個女人從來沒有要求過他。 后來帶路也是互惠互利。 因而他沒法對那個女人發(fā)作,只能憋在心里自己窩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