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們須得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冷靜一些,二哥再去找他聊或許會更有效果。” “好吧。” 謝長清點頭說道:“還是昭昭心思細膩夠聰明……咱們是不是也不能把他看守的太嚴?萬一叫那暗處的人留意到了,這個突破口怕是就不好用了。” “對。”謝昭昭微笑道:“以往如何現在還是如何。” 接下去的兩日,謝昭昭并未再去看過謝長志。 謝長志院子之前并未設置明崗暗哨,但周圍巡邏的人謝長清做了安頓。 謝長清也按照謝昭昭說的,連著幾日都沒去尋謝長志。 一直到了第五日,謝長清才出現在謝長志的院子之前,手中拎著兩壺酒。 謝長志這幾日幾乎沒出過這院子,粗眉緊擰,一張粗獷的臉像是枯敗的植物一樣沒有生機。 他看了謝長清一會兒,目光落到他手中酒壺之上,吶吶說道:“軍中不能飲酒,你犯忌了。” “犯忌就犯忌。” 謝長清走進來坐在謝長志身邊,“咱們兄弟守在堯城也有幾年了,除了過年的時候能喝兩口,其余時候都得禁酒,真是要命!” “我可不是大哥,沒他那么死板,酒癮犯了我就得喝兩口。” 他說著便把兩壺酒的塞子都拔了去,自己一壺,另外一壺遞給謝長志。 謝長志面上忍不住露出一分笑。 謝長羽御下極嚴,不準犯的軍紀誰也不能越雷池半步。 但謝長清卻不像謝長羽那么死板。 他看似面貌冰冷,骨子里卻是個桀驁不馴的家伙,不管軍紀如何,只要他想干他就得干。 因為謝長清和謝長志二人同歲,自小到大交情也最好,不知道多少次一起做些出格的事情。 被抓了還一起受責罰。 兩人因為喝酒被謝長羽動軍棍都有好幾次了。 挨完了打還能相互扶持著回營上藥,然后一個吐槽另外一個傷疤丑陋,屁股太偏平腿太粗。 妥妥的過命損友。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