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母女二人坐上馬車。 一路上,于氏與謝昭昭逗趣說話,想讓女兒的心情能好些。 謝昭昭人活兩世,又歷經家破人亡慘事,心性沉穩容色內斂,著實是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活潑靈動的靠在母親懷中撒嬌巧笑,便只是牽著母親的手。 于氏說了會兒,略有些沒趣。 但看著女兒安靜地靠坐在自己身邊,她心里又十分歡喜。 謝家和于家都是草莽出身,和圣京城內許多百年的簪纓世家從根上就是沒得比的。 雖說如今謝威位高權重,在男人堆里威風八面,但那些女人們卻更多是盯著女子的樣貌禮儀,琴棋書畫。 謝昭昭自小隨著謝威和于氏在軍營里面滾大的。 琴棋書畫,她除了字寫得尚可,其余是一竅不通。 至于世家們評斷貴族女子好壞的禮儀什么的,那更是沒有。 如今謝昭昭這樣子,靜若幽蘭,眼神沉定入水,一副深閨嬌養的大家閨秀模樣。 于氏怎么能不歡喜? 但轉瞬想到,謝昭昭這個樣子,和她說的噩夢有關系。 和楚南軒、還有云祁搶親,甚至是京城百姓的流言,謝星辰的那些小動作有關,于氏又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昭昭。”于氏捏了捏女兒的手掌心,溫柔地說道:“你別怕,只要娘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你不喜歡謝星辰,大不了咱們不和她們在一個屋檐下過活。” “娘。” 謝昭昭輕喚一聲,忍不住將頭靠在了于氏肩頭,“你真好。” 不在一個屋檐下過活,說得容易,做起來卻是有難度的。 可謝昭昭卻知道,母親所言句句認真,只要她一點頭,母親這潑辣性子,是真的能夠鬧起來,和二房分家,分府別居。 只是到時候父親和母親少不得有矛盾。 有時候,女人當面柔弱背后惡毒算計的那種姿態,男人是無法理解的。 尤其是像父親涼國公謝威那樣的大男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