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倒是被他一點眼神看的視線躲閃,臉紅心跳起來。 那眼中的銳利和英華,也變淡消失,波光瀲滟。 謝昭昭抿唇半晌,忽然垂眸:“你盯著我做什么?有話便說話。” “哎……”云祁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道:“我忍的難受啊。” “忍什么……”謝昭昭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結(jié)巴道:“你剛才、剛才不是穩(wěn)得很嗎?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說自己忍的難受了?” 虧得她那會兒還以為云祁想干點什么,卻是想多了。 他只是想簡單溫存一下。 現(xiàn)在溫存好了又來說這個! “嬌妻在懷,我若一直穩(wěn)得住,那我真不是個男人。”云祁笑說著,雙手伸出來,把謝昭昭攬抱在自己懷中,“只是你現(xiàn)在身子重。” 他自然不能做禽獸。 盡管陸漢秋表示可以——云祁現(xiàn)在看陸漢秋很是不爽。 那廝太口無遮攔了。 連自己的床笫之事都要來建議一番。 這讓云祁有一種私密之事被人窺探的感覺。 但誰叫陸漢秋辦事能力還不錯呢? 云祁便是看陸漢秋不爽,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事發(fā)生。 謝昭昭小小地“哦”了一聲,手指把玩著云祁的衣帶,煞有介事地說:“我可以幫你,真的。” 云祁:“……” 他低頭,有些猶豫,又有一點點期待地看著謝昭昭:“怎么……幫?” 兩人目光相對。 云祁的眼神幽暗深沉,有一簇火苗在閃爍。 謝昭昭被看的臉紅,卻也沒有退縮躲閃,她那細長白嫩如水蔥的手指輕輕從云祁衣帶上往下滑,一點、一點、再一點。 直到摸索到該去的地方,顫顫巍巍的停住。 謝昭昭在永州的時候曾說腎經(jīng)學過這個,還想幫云祁,后來云祁也曾調(diào)侃過她。 但她卻還是第一次這樣大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