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祁說:“我回京之后早就讓人仔細檢查過他起居飲食,并且換了心腹盯著,陸景榮也為他請過脈,確定他身體毫無問題。” “那……”謝昭昭遲疑:“太子在東宮,也是要去良娣和良媛那里的吧?好像有十來年沒有傳出懷孕的消息了?” “嗯。” 云祁點點頭:“父親雖忙于政務,但也知道皇嗣之事十分要緊,每個月會有幾日去東宮妃嬪那里,但所有妃嬪都沒有消息。” “而父親自己沒有問題,只能證明問題出現在那些妃嬪身上。” “當日父親請了太醫診脈之后,忽然叫我去,認定是我動了手腳,我氣不過便頂了兩句。” 然后被太子罰了五十仗。 但事實上并沒有打到五十仗。 一開始云祁也氣得不輕,就想跳起來甩袖就走,但又很快意識到,有些人肯定在暗處看他們父子鬧起來,于是便將計就計,跪在太子面前領罰。 領罰之前,他語氣誠懇,為頂撞父親的事情道歉,也表明子嗣那件事情他真的毫不知情。 太子看他一聲不吭受了三十多杖,終究是心軟,又派人仔細詳查,誰知線索斷了。 謝昭昭問:“是什么樣的線索?” “據說是一個老嬤嬤。”云祁皺眉:“我沒見到人,父親見了,是東宮的老人了,模棱兩可地說我讓人給東宮嬪妃送的花草,日日聞那花草香氣就不易受孕。” “我挨了脊杖后,父親派人去提那嬤嬤要來審問,那嬤嬤已經死了,現場毫無痕跡,確定是自己吊死的。” 謝昭昭又問:“那個嬤嬤說的花草呢,可確有其事?” “嗯。” 云祁點頭,神色無比陰沉,“那是一種叫做萬年青的綠植,看外表普普通通,但實際上并非是叫萬年青,而是特別培育出來的。” “陸先生說叫做子母枯,多擺幾盆在院子里,女子住在其中便很難受孕。” “很巧,東宮所有妃嬪的院子里都有。” 謝昭昭眉心緊皺,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就是個圈套,如果你和以前一樣,直接和太子擰著來,那這件事情必定是栽贓到你身上了。” 只因這一次事發的時候,云祁反應夠快,態度誠懇,道歉又為自己申辯,再加上這大半年來,太子和云祁修復了關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