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別!”謝長淵連聲說道:“好妹妹,這事兒你可不能告訴咱娘!” 要是被于氏給知道了,絕對不是斷條腿,那得要命。 “那也好說。”謝昭昭好整以暇道:“你把你知道的關于軟筋散的事情全都跟我說了,不得遺漏,我就考慮不去告狀。” “行吧行吧。”謝長淵苦著一張臉,“都告訴你!” 兩人進到望月樓花廳內,謝長淵便說了起來。 其實他能知道,也是因為去找云祁的時候,湊巧聽到玄明說了一句“軟筋散”。 “我雖然和他為這事兒打了兩架,但他也沒跟我細說什么,只說不會傷你。”謝長淵兩手一攤,“你是知道他那個人的,軸的厲害。” “他不告訴我,我是真不能拿他怎么樣!” 謝昭昭輕蹙著柳眉思忖片刻,又問:“那你可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軟筋散?” “這我哪知道?”謝長淵無奈道:“沒準他在西北遇到了什么人,得來的吧。” 謝昭昭“哦”了一聲:“關于解藥他只字未提?” “沒有。”謝長淵搖頭:“只說你不會有事,專門強調了。” 謝昭昭眉心緊蹙。 這問了一遍,也沒比自己知道的多多少。 謝長淵一張俊臉湊到謝昭昭面前狗腿的笑:“好妹妹,別告狀!” …… 定西王府雖是云祁府邸,但實則他在府上基本沒有住過幾日。 這次回來的突然,府上的管事也是匆忙應對。 但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并不太好伺候的皇長孫殿下,這次回來似乎內斂沉穩了許多許多,頗有些太子殿下的風范。 寒月軒是云祁的書房,然而自從云祁入京,起居坐臥基本都在這里。 這里閑人免進,里外都是玄甲軍守衛。 月初之夜,天上不見月。 身著玄色廣袖常服的云祁慵懶地靠坐在窗邊,手撐額頭微閉眼,感受著涼薄夜風輕撫面。 玄明立在廊下,隔一會兒就歪頭看一眼云祁。 直看了十幾次后,云祁的聲音淡淡響起:“你想說什么?” “主子怎么知道屬下想說話?” 云祁張開眼:“直說。” “呃……”玄明訕訕道:“真的能說嗎?” 云祁看著他,狹長的眼眸幽冷而深邃,仿佛能一下子看透他那猶豫外表之下的躍躍欲試。 玄明忽然就決定不裝了。 他上前問道:“殿下今日從清風樓回來就沒吭過聲,心情瞧著也不太好,是不是……下午和謝小姐沒談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