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玉書的房間很小,只一張桌子一張木床,床邊有個儲物柜,床頭還放著幾本書。 雖然擺設簡單,但很干凈。 如果無視外面勸酒和絲竹管弦的聲音,這屋子樸素的不像青樓姑娘的房間。 “請坐。”玉書抬手,等謝昭昭和謝長淵坐下之后,給兩人沏了茶,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讓二位見笑了,奴這里只有這種粗茶。” “無妨。”謝昭昭喝了口茶,溫聲說:“姑娘坐吧,不必站著。” 玉書順了順裙擺,坐在一旁的圓凳上,看看謝昭昭,又看看謝長淵,“二位這樣的組合……有些新奇。” “哦?”謝昭昭問:“如何新奇?” “這位公子奴是認得的。”玉書笑看著謝長淵,“謝五公子,京中的風云人物,他的朋友,理應沒有小公子這般樸素的才是。” “而且。”玉書視線落到謝昭昭的身上,“這位小公子應該是位姑娘吧?” 謝昭昭端茶的手指蜷了蜷。 “你怎么看出來的?”謝長淵搖著扇子,“她裝扮的幾乎沒有漏洞。”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玉書溫聲說:“這位小公子看姑娘的時候,沒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眼神。” “奴大致知道你們點我做什么。”玉書垂下眼眸說:“能為二位效勞是我的榮幸,小公子不妨直說,奴且看看,能不能幫得到你們。” 謝昭昭沒想到這姑娘如此通透,心底一下子好感倍增,“姑娘若幫的到,那真是感激不盡,若是幫不上忙也沒什么,總之銀錢不會少了姑娘的。” “公子是貴人。”玉書微笑,“奴看得出來,公子直說吧。” “是這樣的。”謝昭昭沉吟了一下才說:“這樓中有一位沉魚姑娘,我想了解一下她。” 本來謝昭昭是準備了一套說辭,譬如幫故人朋友打探之類。 但玉書太聰明了。 這些理由根本不必找。 “沉魚姑娘啊。”玉書說道:“她是一年多前來的,昏倒在國色天香樓的后巷,被媽媽救了來。” “媽媽瞧她樣貌不俗,便請了大夫幫她治病,她好了之后,欠下媽媽的醫藥銀子沒法償還,最后只能掛了牌。” “原來如此。”謝昭昭點點頭,“那她平素都和什么人來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