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和謝威或者秋慧嫻在一起,謝煥只覺得閑適、開心。 和謝長羽就只有安靜和疲憊。 謝煥覺得父親把他當士兵操練了。 殊不知謝長羽操練士兵那是練不死就往死里練,這算什么操練。 靜默地看了孩子片刻,謝長羽把那本書收了起來,“那就不看了,你想做什么,爹爹陪你。” “不用了!” 謝煥一下子站起身來,笑著往后退:“我去找看爺爺,我自己去,爹爹你休息一會兒吧,你每日陪我肯定很累了,我走了呀!” 話落謝煥便轉身跑了出去。 謝長羽瞧著孩子一溜煙跑的不見人影,默默地站起身來,走到載月居廊下站定。 平素忙習慣了,忽然休沐在家陪伴孩子,其實還挺無所適從的。 現在謝煥一走,他倒是不知道去做點什么好。 也去看看父親? 如此一想,謝長羽邁步下臺階,出載月居,也往謝威那院子去。 經過昶楓園的時候,謝長羽下意識地朝里看了一眼。 正好順著半開的窗瞧見秋慧嫻坐在屋內,手上似是拿著針線。 秋慧嫻不是什么明艷的美人,但端莊娟秀,內慧穩妥,自有獨特氣質。 高門珍饈也養出了一身的冰肌雪骨。 柔軟,清香,撩人心火。 謝長羽負在身后的手不由地輕握成拳,可那掌心曾撫過的雪膩觸感,卻似是早已形成深刻記憶,不會因他克制而消失。 他是個正常男人,但原則性極強,只碰自己的女人。 旁的女子,再美再好也和他無關。 秋慧嫻如今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 夜夜共寢,卻是只能看不能吃,與他而言當然是極大的磨難。 只是先前他夜半鎖喉,嚇到了人,還有記憶深處某個女子白著一張臉祈求他“輕些”,他大約也不會多想什么,直接便做了想做之事。 都已經四天了,他的耐心快用完了。 沉沉呼出一口濁氣,謝長羽收回直接的視線,大步離去。 昶楓園房間內,茵兒小聲說道:“小姐,剛才世子好像在門口站了會兒。” “是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