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隨的話毫無問題。 陳書蘭是陳家大小姐,就憑中山王疼愛她這一點(diǎn),陳文琢就不會(huì)對她怎樣。 至多、至多—— 謝長淵心里盤算著,面色忽而冷凝起來。 至多什么呢? 至多就是一些輕微虐待,比如不給吃喝,或者是言語刺激。 可是這只是他自己揣摩的。 人心最經(jīng)不起揣摩。 如果陳文琢狗急跳墻要了她的性命,然后嫁禍給自己,以挑撥冀北王府和謝家與京城關(guān)系也不是沒可能。 或是他再用什么護(hù)衛(wèi)和喜歡類的字眼刺激陳書蘭,陳書蘭萬一承受不住,精神崩潰,或者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想起,那又怎么辦? 謝長淵抬眸看向陳書蘭,只瞧她雙眸含淚,其間全是對自己的祈求,和對陳文琢難以明說的恐懼。 謝長淵覺得心中也似被人壓上了一塊滾燙的烙鐵一樣,極痛極疼。 他傾身上前,輕輕把陳書蘭擁住,“不會(huì)丟下你。” 陳書蘭靜靜拽著他身側(cè)的衣服,卻猶然不安心,滾燙的淚水落滿了謝長淵的衣襟。 謝長淵不再出聲,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 不知不覺間,陳書蘭腦袋昏沉起來,犯了困。 她勉力撐著不讓眼皮打架,可是周身的疲憊實(shí)在難以驅(qū)散。 她拽緊了謝長淵的衣服,“啊……淵……你別留我……別留我一個(gè)人……我怕……” 謝長淵淡淡“嗯”了一聲,手指抬起,拂過陳書蘭頸后。 陳書蘭軟軟地跌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謝長淵朝外看去,青苔快步走來,“五公子,你——”五16○.net “我要把她帶走。”謝長淵抬手一招,屏風(fēng)之上的斗篷飄過來把陳書蘭罩住,他將人包裹嚴(yán)實(shí)之后抱了起來,“只能帶她一人走。” 青苔臉色微白,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劉嬤嬤這時(shí)候走進(jìn)來,神色凝重地說道:“五公子放心走吧,老婆子我知道輕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