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五哥,咱們入京這么多年,我從沒見你喝醉過,昨晚是遇到了什么傷心事,借酒消愁去了?”謝昭昭問。 “沒有——”謝長淵一揮手,“不過是和陸大人斗酒,那廝狡詐,故意將我灌醉了而已,我能有什么傷心事?我每天高興著呢。” 謝昭昭微調眉梢。 別看謝長淵說的灑脫,但神色懨懨,想來也并不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吧。 只是謝長淵明顯不打算多說,謝昭昭便也沒追問。 …… 第二日一早,兄妹兩人一起前往陳家別館。 當晚那“砰”的一聲,是陳書蘭撞到了后腦勺。 撞的還挺厲害。 晚上回來上了藥后,陳書蘭便覺得暈暈乎乎,到今早才勉強恢復一些精神。 聽劉嬤嬤稟報,謝昭昭和謝長淵到了,陳書蘭還沒吭聲,婢女鈴蘭便哼了一聲,“他還敢來?” “圣京城那么多的王孫公子,他那般眠花宿柳還醉酒回家的真是獨一份。” “而且謝家前不久才辦了喪事吧?雖說死的是二房的夫人,但到底說來也是長輩,他竟然這樣毫不顧忌,簡直是……” “好了。” 陳書蘭淡淡說:“把謝姑娘請進來吧。” “是。” 一邊話少的青苔福了福身退下去,沒一會兒帶著謝昭昭到了廂房中來。 謝昭昭一見陳書蘭頭上捆著白色紗帶,后腦那處還有些血色,忍不住歉疚起來,“傷勢怎么樣?” “還好。”陳書蘭,招呼謝昭昭坐下,“疼了一陣子,暈了一陣子,現在好多了。” “那晚回來就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你送藥來,底下人沒得我準許便退回去,我已經罰了她們了,你不要介懷。” 謝昭昭說“當然”,又問:“大夫怎么說的?” “大夫說沒什么大礙。” 謝昭昭打量了她的臉色一會兒,說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謝姑娘懂得治傷?” “不算太懂,了解一些。”謝昭昭溫言說:“這事兒實在是抱歉的很,看一看也好安心……當然,陳姑娘如果不愿意,我——” “那就勞煩謝姑娘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