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妨的。” 謝昭昭說道:“公事要緊,你只管忙你自己的,我會自己找事情打發時間,放心吧。” “那就好。” 云祁愛憐地捏了捏謝昭昭鼻頭,陪她一起用了晚膳。 如今謝昭昭月份大了,孩子已經有了胎動,時不時地要踹謝昭昭兩腳,那肚皮啊,一到了晚上總是會鼓一鼓。 云祁等謝昭昭沐浴好了,便撩開她輕薄的中衣,將耳朵貼在謝昭昭的肚皮之上,感受著胎動,聽著肚子里的小孩兒輕微的動靜。 謝昭昭一手撫在云祁頸項,另外一手指尖落在他額角輕輕撥弄著他額前碎發,“張家那邊,你做了什么打開的口子?” 云祁淡道:“無外乎是威逼脅迫。” “怎么個威逼脅迫法?” 云祁沒吭聲,又趴在謝昭昭肚皮上半晌,才翻身而起,攬著謝昭昭在自己懷中:“我讓人抓了張自如的兒子。” 張自如只有一個兒子,而且是個豆腐腦的紈绔。 靠著張自如和張良娣身份,在京中可謂是作威作福,但張自如卻寵的緊,張家老祖宗更是愛孫成癡。 因為家人無底線的溺愛,這個張家獨子敢把天都捅破。 這些年,張良娣就是知道外甥過火,教導無果之后,也不愿和張家走的太近。 但到底是血脈相連的母家,又斷舍不干凈。 如此反倒成了助長了張自如的氣焰。 年初太子清查貪腐,查到張自如頭上,張自如便找上張良娣,請她代為求情,還說起自己這些年和有些官員打好關系,也是為了更好的支撐張良娣在東宮的地位。 如果沒有張家,張良娣哪里可能在東宮過的那么好,早被先前的太子妃打殺了。 王氏當初在東宮看似溫良,待嬪妃們都算不錯,但的確有一些東宮嬪妃悄無聲息就銷聲匿跡了。 張良娣后來又知道了王氏原本的為人,知道自己是承了家族的好處,沒辦法,便只能在太子面前為張自如周旋。 謝昭昭聽到此處皺了皺眉:“可是太子一向嚴正,鐵面無私……” 云祁說:“張自如還牽扯皇爺爺兩個寵臣,再加上,陳文琢和云瑤之事。” 謝昭昭了解地點了點頭,“這便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