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長清的胸懷貼住莎蘭后背,陰沉沉地問:“我會死嗎?” 莎蘭牙關打顫,“不……不會!” 謝長清懸在她身上,感知了一下,除了渾身痛入骨髓,還有點眩暈之外,并沒有別的感覺,而這些疼痛和眩暈都是他可以忍耐克服的。 就這樣對抗了片刻,謝長清感覺眩暈和痛意都淡了許多,腦海清明一片。 他低下頭,灼熱又危險的氣息落在莎蘭耳蝸處:“你給安陽公主用的也是這個?小毒女,為什么那么做?” “……” 莎蘭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一大片,呼吸也逐漸緊促起來,咬牙說:“你要替那個公主討公道嗎?” 謝長清沒有出聲。 但莎蘭感覺的到他在用一種晦暗深沉的目光盯著她看。 那目光叫人渾身不適。 她試著掙了掙,掙不開,并且耳珠忽然一熱,竟是被吻了一下,而后她就如同一條魚般,被謝長清拎著翻過來,雨點兒一樣細密的吻再次落下。 謝長清這個男人,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床上,攻擊力都很足。 而他若用溫柔刀,那刀鋒綿軟但殺傷力卻更加猛烈。 今夜的酒催化了心底某些情緒,讓謝長清也和往常不一樣了。 他親的莎蘭無處可躲,心慌意亂,原本在心里筑起的厚厚一道墻似乎轟然倒塌。 謝長清聲音暗啞:“叫什么?” 莎蘭頭腦昏沉,渾渾噩噩都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直到唇上一痛,莎蘭頭腦清明些許。 謝長清又問了一句:“你叫什么?” 其實先前莎蘭說過自己的名字,而謝長清那時候根本不想……或者說不屑知道,也壓根沒有過心。 莎蘭承認自己就是個小氣吧啦的人。 因此這一刻竟然倔強的不愿意理會他。 謝長清輕呵了一聲,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聲音,低低出聲:“告訴我,就把你的東西還你。” “……” 莎蘭僵了僵,不甘愿地說:“吉雅,我叫吉雅。” 謝長清“嗯”了一聲,一聲“雅兒”纏綿與唇齒相依的親吻間,莎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著了。 待到第二日醒來時,只感覺身后貼了一堵又厚又硬又溫暖的墻,一條手臂霸道地環在她腰間,掌心熨帖在小腹之處,暖暖的。 灼熱而勻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脖頸之上,是安心和溫暖的感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