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送一點東西。” 小女孩笑容乖巧可愛,她微微睜大一雙清透的眼眸,拉著陸霄進了屋子,直接跑跳到桌前坐下。 “今天家里燉了兔肉,我帶了兩只兔腿來。” 她打開油布包,露出里面的兩根兔腿和一些撕開拌了調料的肉和菜,倒在干凈的盤內,就有一股香氣在屋子里面散開。 “小哥,你也一起吃啊?” 林想容轉頭對笑容爽朗的陸誠說:“我沒見過你呢,你是誰呀?和小霄哥一個姓,你們是哥倆?” 這話有點讓人郁悶了。 他們有哪里很像嗎? 并沒有吧。 陸誠笑容僵硬一下,眼珠微微轉了一圈,試探性的說:“我們并不是兄弟。” 按理來講,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當初陸父結婚前發誓,絕對不會有二心,不會出軌不會對阮清不好,只會護著她,給阮清提供和之前一樣的富足生活。 當初陸父說的言之鑿鑿,跪在地上發誓的聲音那叫一個鏗鏘有力,但這一切全都和阮清的哥哥是否死亡有關系,只要阮清的哥哥沒有死亡,陸父真的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 可令人意外的是,阮清的哥哥在婚禮前一天意外死亡,阮清成了唯一一個繼承人,可問題是她并不會打理生意,只能把部分產業和需要出頭的場合交給陸父,即使有寧震年和早期受到阮清哥哥照拂的男人幫忙。 在陸父孜孜不倦入侵和阮清的放縱下,阮清哥哥的產業,逐漸變成陸父的了,從而,公婆對阮清態度越發惡劣,尤其是生下陸霄后,阮清是否活著都沒有關系了。 她死了更好,只要阮清死了,陸父和陸霄成為唯二繼承人,這也是阮清之后生一個孩子死一個的原因,而阮清被逼到精神崩潰,已經出現自殘傾向,就代表他們計劃很成功。 只要阮清死了,再把陸霄弄死,死無對證的情況下,那一切產業都成了陸父的東西,他只是結了個婚,就依靠妻子的一切,成為了上流社會人物。 這些似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東西,不約而同的恭賀起陸父來,甚至把陸誠看成繼承人,可寧震年步步緊逼,那個受了恩惠的男人也并不是好惹的,兩人聯起手來差點把陸父弄死,導致陸誠不得不拋棄高高在上的生活,來到農村找阮清和陸霄低頭。 “我以為你們是兄弟呢。” 林想容笑出聲來:“那你來這里做什么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