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二郎如狂風(fēng)般,第一個(gè)將碗中的涼粉炫完。 他剛一擦嘴,姜晚澄就笑瞇瞇地問他:“二郎不怕我在碗中下毒了?” 溫二郎一臉的滿足,瞬間僵住。 他脹紅了臉,好半響才狡辯道:“若不是你騙我,我又怎會(huì)疑心你?你明明說過,今天中午吃什么野蔥蛋炒飯的,卻又突然變成這什么涼粉,我自然覺著你有鬼了!” 越說越有理,溫二郎又瞬間恢復(fù)了八成的自負(fù)。 他盯著姜晚澄,似乎在等著她的解釋。 姜晚澄哭笑不得,“你不如親自去雞舍瞧瞧,瞧它們自回來后,可下過一個(gè)蛋了?” “啊!”姜晚澄似又想起什么,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盯著溫二郎滿目的笑意,“我都忘記了,二郎怕雞呀!自然是不敢去看的。” “你!!”溫二郎氣的‘噌’的一聲原地站起。 他怒目瞪著姜晚澄,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果然,兄長一走,她就原形畢露了! 她如此牙尖嘴利的模樣,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斗法了!? 溫二郎又氣哼哼的走了。 雅姐兒抬頭疑惑的問道:“阿姐,二哥的臉怎么比鍋底還黑啊?” 姜晚澄:“因?yàn)椋且恢恍《冯u!” 雅姐兒:“斗雞是什么呀?” 姜晚澄:“干架的公雞,戰(zhàn)斗力強(qiáng),兇神惡煞,誰也不服!” 不過,姜晚澄可不想真的和那小奸臣交惡。 氣氣他,不過是因?yàn)樗谷粦岩勺约涸谑澄锢锵露荆@簡直就是誣蔑她人格的事情好嗎? 氣過了,還是得盡快哄回來才是。 不然,真被他記了仇,對(duì)她沒有什么好處。 下午,姜晚澄丟了拐杖,試著慢慢行走。 走了幾步,便又坐下休息。 最后,又杵著拐杖和雅姐兒去旁邊小山坡上散步。 她想找一找,是否還有什么香料或是野菜可以用。 很可惜,一整個(gè)山坡能吃的野蔥,也就之前采到的那么點(diǎn)兒。 當(dāng)天晚上,姜晚澄炒了鍋巴涼粉,又將中午剩下的另一半涼粉用野蔥炒的又軟又碎。 炒涼粉有豬油和野蔥的香味,放了鹽巴,十分入味。 溫二郎本還想通過不吃晚飯來抗議,但耐不住肚子,幾次三番的咕嚕提示他:主子!主子!今晚的晚飯,似乎更香呢!! 溫二郎聞著飄來的香味,尊嚴(yán)和溫飽在劇烈的拉扯掙扎。 聽著雅姐兒的笑聲,他心中無比郁悶。 就在這時(shí),姜晚澄端著碗來了。 “二郎,吃飯啦?” 姜晚澄臉上掛著溫柔小意的微笑,似乎之前的所有嫌隙,她都已經(jīng)毫不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