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會呢?一千萬兩一次,昨晚四次,今早三次,這不正好七次嗎?” “你......你、你、你、這東西哪有散賣的?!” “怎么沒有?在我這里就有。” 溫陵鼻子一抽,差點哭出來。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剛才絕對是色欲熏心,才忘了白紙黑字簽個合同。 “不過,”公冶寒又繼續下套,“你也可以想辦法把錢賺回去。” “怎么賺?” 公冶寒俯身過來,親了她一口,“一次十兩。” 士可殺不可辱,溫陵怒了:“憑什么你可以要價一千萬兩,我就只值十兩?!” “因為,不管是我賣你,還是你賣我,不都是——我在出力嗎?” 溫陵語塞。 這牛郎服務確實不錯。 她開始認真掰著手指算,一次十兩,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兩。她要賣一年的身,這也太辛苦了。 “想好了嗎?” “我不賣。” 魚兒沒咬鉤,公冶寒有些意外。“為什么?” “太便宜了,不劃算。” “......” “哎呀,糟了,我們把寧芷蘭給忘了。” 昨天的七夕宴會本來就是為了策反她準備的。 “沒忘,你走了以后我單獨找她了,你猜得沒錯,公冶風果然沒有把玉容膏給她,她好像深受打擊,應該回去驗證我說的話了,估計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如果連這都不能策反她,我們也只能認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為什么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公冶寒沒回答,乜她一眼,掀簾下床。 * 華容修回來以后補了禮部尚書的缺。 溫陵為了以防萬一,提前放了細辛自由,將她許配給了石延年。 又過了一些時日,聽說寧芷蘭要和公冶風和離。 失去了靖國公府的助力,公冶風就只剩了蜀中。 溫陵以前養魚是有原則的——不養同事,因為結束關系的時候會尷尬。 那次之后,她就沒主動找過公冶寒,總覺得很尷尬。 現在為了商量蜀中的事情,兩個人對頭坐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什么有用的法子來。 “隴右加上禁軍再加上靖國公府,應該有的打,未必會輸。” 溫陵搖搖頭:“還是太冒險,而且傷亡太大,要是有辦法能挑撥蜀中和公冶風的關系就好了,蜀中為什么對公冶風這么忠心啊?” “公冶風早年領過兵,在戰場上救過齊沖的命,生死之交,自然忠心。” “這么說,沒有挑撥離間的可能?” “應該是。” “唉......要是你有個女兒就好了,我看古裝劇里都是用聯姻來解決忠心問題的。” “齊沖都四十歲了,有女兒也不行吧,太委屈她了。” “也對......那他有女兒嗎?” “好像還真有一個,獨生女。” 溫陵仿佛看到了希望,“那你把他女兒召進宮來,封個妃子什么的拉攏一下不行嗎?” “你把我當什么了?”公冶寒道,“再說了,萬一人家女兒有心上人,你這不是弄巧成拙嗎?” “那你說怎么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