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冶寒嘴角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溫聲道:“在車上等得無聊,你要的東西燒出來了?” “嗯,”溫陵點頭道,“終于燒出來了,也不枉我辛苦了這么久。” 說話的時候,她眼里泛著光,公冶寒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期待已久。 “那回宮吧。”他隱去本就勉強的笑意,轉身向馬車走過去。 冀州到沙門島近三千里,這么遠的路,半道上出點什么意外也很正常。 得多派幾個死士去,確保萬無一失。 馬車上,公冶寒一直閉目養神,沒有再說話。 溫陵見他臉色不對,也不敢搭話。 這人怎么回事兒?變臉跟變天一樣。 一直到回宮后,公冶寒的臉色也沒有緩和。 分別之時,他向溫陵攤開掌心:“令牌。” 溫陵弱弱道:“東西還在降溫,明天才能去拿,我明天還得去一趟......” 他仍伸著手,道:“我派人去給你拿回來。” 溫陵道:“我不放心,我想親自去......” 公冶寒就一直攤著手心。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溫陵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感覺兩人之間的空氣靜默,他似乎是在努力克制什么,整個人緊繃著。 良久,他才收回手,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瓷器易碎,路上摔壞也是有可能的。 “這......太麻煩了吧......”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公冶寒杵在那里不動,也不說話,微低著頭,甚至也不看她。 大有“如果不讓我跟你一起去,那今晚誰也別想回去”的架勢。 溫陵投降道:“好,好好好,一起去。” 公冶寒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然后拉著溫陵一起往宜蘭殿去。 “你干嘛?紫宸殿在那邊!” “你受傷了,我讓太醫來給你看看。” “小傷而已。” “那也要看。” 于是太醫來宜蘭殿給溫陵看了傷,擦了藥。然后公冶寒才起身離去。 溫陵留了個心眼,她沒有把令牌交還,第二天也沒有主動去找公冶寒一起出宮,而是自己偷偷溜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