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驚退了眾人的哈欠。 陳紫菀是被奸殺的?! 那婢女來報的時候只說是殺人,沒有說是奸殺。 而且從事發到現在,進過房間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說過死者曾受辱。 那這護衛為何會說陳紫菀是被奸殺的? “小人、小人......小人是口誤、口誤......” 他面色慘白,額上冷汗岑出。 起初平王交代此事的時候,說過一定要先毀了清白再下手,這樣才好嫁禍。之后平王妃又派人來,再次強調一定要先奸污。 后來見那女子如此貌美,還心道自己撿了個好差事。 所以他就把這一點牢牢記在心里,竟沒有注意,說漏了嘴。 “小人只是覺得、覺得死者是女子,溫指揮使又喝多了酒,那想必——” “禽獸不如的東西!” 公冶寒倏地起身,猛力一踹,生生將其踹飛三丈遠,一口老血吐了來。 “鐵證如山,還敢妄想陷害別人!” 那護衛落地后還想起身,被御林軍制住。 陳士吉撲將過去,拽著他的衣領,怒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殺了我女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公冶寒那一腳大概是給他踹成了內傷,在陳士吉一番拳打腳踢之下,他又吐了幾口血。 “朕問你,你殺害陳紫菀,可有受人指使?” 公冶風緩緩閉上了眼睛。 若不是寧芷蘭私自擾亂他的計劃,哪有后來這些事情。 思及此,他心中對寧芷蘭這丑女人的耐心便又少了一分。想到自己以后還要為了靖國公府的兵權繼續和她軟語溫存,他便覺得惡心。 那護衛口中仍然喊著冤枉,但已沒人再信他。 眾人也已看得分明。 陳紫菀原來當真是被奸殺的。 害人性命,還要污人清白。 也難怪陳士吉會如此。 “華愛卿,現在你還覺得應該將溫川收監嗎?”公冶寒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華堯佐。 華堯佐硬著頭皮道:“陛下......英明,臣......險些冤枉了溫指揮使。” 公冶寒又轉向公冶風:“平王認為他是受了誰的指使?” 這話無異于是在問“這畜牲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 答案是肯定的,但公冶風只能否認。 “陛下,臣也沒有想到,此人多年來一直裝得表面忠厚老實,沒想到暗地里居然是如此禽獸不如之人,臣也是被他騙了,幸虧陛下明察秋毫,才沒有讓無辜之人蒙冤,有罪之人逃脫。” 公冶寒半闔著眼,靜靜地看著他表演,不動聲色。 “既然不肯招,那就先關進京兆府大牢吧,里面的刑具會讓你招供的。” 聞言,郭照心立刻識相地讓衙差將人綁了帶走。 溫川的嫌疑洗清了,溫陵一顆懸著的心也落了地。 院子里陪站的眾人也終于可以回家睡覺了。 眾人三三兩兩地離去,只有陳士吉沒有走。 那護衛雖然沒有招供,但陳士吉清楚,這事兒和平王脫不了干系。 他須得跟平王討個說法,討不到說法,那就討條命! 和陳士吉一起留下來的還有郭照心,現場還有些善后工作。 溫川謝過恩便也離去,他以后再也不敢喝平王府的酒了。 確切地說,他今天就不應該來。 公冶寒和溫陵共乘一輛馬車,越清辭的馬車跟在后面。 這套點翠頭面壓得溫陵頸椎疼,一上車就伸手去拆。 出來沒帶鏡子,胳膊都酸了也沒拆下來,又怕給鄭婉兒弄壞,不敢使勁兒。 公冶寒見了,便移到她身旁,道:“我幫你。” “嗯。”溫陵垂下胳膊,微低下頭,任由他擺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