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外是越清辭,來給她送藥。 長途奔波對他來說是酷刑,他看上去精神懨懨的。 “只是一點小傷,真的不礙事。”溫陵道。 越清辭仍將手中的白玉瓶遞到她面前,“這玉容膏不是傷藥,是祛疤藥,可以祛除任何傷疤,記得每天堅持涂,連續一個月,女子愛美,若貴妃娘娘因我而留疤,我恐要愧疚一生。” “倒也……不用愧疚一生這么嚴重,”她接過藥瓶,“那就多謝了。” 越清辭道:“你是因我受傷,理應我謝你才對。” 他微微垂眸,面有愧色。病美人一樣的臉龐,更加我見猶憐。 溫陵忍不住冒出女海王的本性來。 她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悠悠道:“那太子打算怎么謝我?” 越清辭微微一笑:“娘娘想讓我怎么謝你?” 溫陵一歪頭,露出一副撩人專用笑容。剛想說“以身相許”,余光偏巧瞥見越清辭身后,公冶寒站在對面的房間門口,一雙眼睛捉奸在床似的瞪著她。 她立馬直起身子站好,收斂笑容道:“大恩不言謝,報恩的事情以后再說,我要歇息了。” 說完,立刻后退一步,把門關上了。 越清辭:大恩不言謝不是應該我說嗎? 溫陵關上門后還不放心,順手把門閂也插上。 越清辭聽到她插門閂的聲音,便回了自己房間。 溫陵在房間里緩緩踱步,越想越憤懣。 她干嘛要心虛?她和公冶寒最多算是盟友,同事,朋友。 她想撩誰就撩誰! 她想養幾條魚就養幾條! 她想包養多少小奶狗就包養多少! 他管得著嗎?! 得支棱起來!不能這么慫! 他走了沒有? 溫陵回到門前,趴在門縫上往外看。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怎么是黑的呢?明明有燈呀。 她順著門縫慢慢往上,終于看見了,脖子,下巴,鼻子,然后是那雙陰森森的眼睛,正透過門縫死盯著她。 溫陵一個激靈跳開。 這家伙以前是恐怖片導演嗎? 咚咚! 敲門聲。 “開門。” 溫陵弱弱回道:“我要睡了,有、有事兒明天說......” 門外安靜了一瞬,然后公冶寒那低沉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開門,別逼我費事。” 太欺負人了! 冷靜下來想一想,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極其屈辱地拿掉門閂,打開房門。微微皺眉,擺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干嘛?” 公冶寒拉著她的手腕,拽著她往里走。 溫陵:“你要干嘛?” 她被公冶寒摁在凳子上坐下,手里握著的白玉瓶也被他奪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