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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我和你的關系，于是拼命解釋，說是幫那些女藝人針灸，讓我不要告訴你！”

    “我只是和他說，我第二次撞見了！”

    “不...不可能！”王黎芬止不住搖頭。

    施怡自顧自道：“那一次我沒有說話，就走開了！”

    “我一直糾結要不要告訴你，我知道告訴你你一定會崩潰，但不告訴你，又是對你不負責。”

    “對此，我糾結了好幾天。”

    王黎芬也像是想到什么，當初的時候，施怡確實連著好幾天失神，喊她要說話，卻又搖搖頭說沒事。

    這個她還是有印象的。

    “可你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嗎？”

    施怡惱怒道：“因為我兩次發現了他的那個秘密，他察覺我兩次都沒有告發，竟誤以為我對他有好感，刻意維護他。”

    “所以他竟然轉頭追我，還說那些藝人，包括你，都是他...他的一個發泄工具而已，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你記不記得一段時間里，她經常和你旁敲側擊我的事情？”

    聽了這話，王黎芬臉色大變，忙道：“不…不是，他更多問的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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