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抽了抽鼻子,只聞到荔枝甜香,以為是剛吃荔枝留存香氣。 等果酒喝進嘴,發現巧了,他開這壇,就是荔枝酒。 荔枝酒味道當然比單吃荔枝要清淡,酒味也十分清冽,爽口宜人。 景年連喝兩杯,又對另一壇果酒起了興趣。 滿嘴荔枝味兒,也不知道這壇是什么味兒。 開了封口,酸酸甜甜果香混雜酒香彌散開來,景年眼睛一亮,這個味道不錯。 他倒了一杯,嘗了嘗,感覺應該是楊梅酒,不是很確定。 荔枝酒偏甜,這個楊梅酒倒是帶點兒酸,酸酸甜甜十分適口,喝了第一杯想第二杯。 景年倒沒有一直喝,他泡著溫泉,吃吃果子零食喝喝果酒。 是溫泉溫度高易發汗口渴,吃多了零食也容易口干,不知不覺,那一壇楊梅酒就喝光了。 景年打了個哈欠,他一點兒都不暈,就是有點兒困了,想睡覺。 擔心在溫泉睡著了會溜進池子,景年忍著困勁兒,擦了擦身上水漬便起身了。 然而從打第一個哈欠起,困意如潮水一波接一波,越來越洶涌。 到最后,景年覺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恨不得就地躺在溫泉室睡一覺算了。 不行,得回房間睡。 他拿著毛巾,一邊懶洋洋擦頭上水,一邊往外走,眼瞼半闔,困得不想睜眼。 剛繞出溫泉室,沒提防門口有人,一頭撞了上去。 瞌睡沒完全嚇走,臂被扶住,感受到熟悉氣息,景年瞬間躺平,一頭扎進面人懷。 “哥,怎么在這兒?”景年閉著眼睛靠在宗廷懷,喃喃問道。 “來看看,能不能撿到只小醉貓?!? 宗廷摸了摸景年打濕后更卷頭發,摸到一水,干脆接毛巾,他擦了擦。 “沒有醉?!本澳旰吆哌筮螅骸拔疫@是困……困了……” 宗廷但笑不語,鼻息間盡是景年身上氣息,夾雜著果香酒香,熏得人沉沉欲醉。 “這是喝了多少?”他忍不住問。 景年抬,拇指和食指捏了一個很小距離:“一點點,就一點點……” 宗廷不信,醉成這幅模,一點點。 他們是都不知道,全部八壇酒,恐怕就景年拿走兩壇度數最高。 別看荔枝酒它甜,酒精就是糖分發酵來,荔枝本來就甜,山莊后廚為了口感品質等等原因,選都是好荔枝,加水也不很多,所以荔枝酒度數并不低,喝著甜,后勁兒。 被景年喝光楊梅酒就更不得了了,別果酒釀造時候,加是白水,它加是白酒。 這兩壇酒,景年混著喝,不醉怪了。 好在果酒酒勁兒來慢,不然能真醉倒在溫泉池了。 跟醉鬼沒道理講,宗廷扶著景年,溫聲道:“別在這睡兒,困我帶回臥室睡覺。” 景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剛全靠意志力撐著走出來,現在有宗廷在,撐什么。 他眼睛也沒睜,抬起臂環上宗廷脖頸,腳一蹬,跳了起來,兩條腿掛在了宗廷腰側,宗廷意識兜住他腿,防止他掉去。 景年巴往宗廷肩膀上一搭,懶洋洋,理所當然:“我困,走不動了,哥抱我回去?!笔謾C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