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嘭!” 劇烈的拍桌聲令某些老骨頭都抖了抖,有性格暴躁的家族成員跑過來要打江儼的臉,又被下好指令的仆人拉遠。 真是丟人現眼。 江儼好好地看著那些人,勾唇起身,毫不客氣地離開了會議現場。 這種毫無意義的審判是想要折磨誰呢?都要下地獄的蠢東西了,早點去死不好嗎。 主宅花園中的果木花草都是剛剛被修剪過的形狀,顏色分明如此鮮亮,卻仍會令人感到缺乏生機與活力,仿佛遍地都是泥土與腐朽的氣味…… 他站住腳,看向園中站立著的人影。 落水犬便是如此,完全沒有存在感呢。 江令春觀察著他慍怒的臉色,十分溫和地笑笑,“我以為你被主家控制起來會好受一點,畢竟你這么要強,這樣總比在山莊要心甘情愿一些。” “是嗎?”江儼反倒勾唇笑了聲,褐眸愉快地瞇起,“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像你一樣喜歡聯姻,真是可惜了啊,只能嫁一次的兒子可以奉獻的不多,希望江家的老東西能夠記住你的好。” 江令春無奈地搖頭,“很奇怪,你什么會覺得自己是可以逃掉的呢?等失去一切之后,你這張臉還是可以賣個好價錢的,只是要改掉你的臭脾氣。” 江儼重新站住,轉過身上下打量著江令春,神色戲謔,“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意這種東西,原來你是擔心自己的姿色不足以支撐你找到好婆家,放心好了,現在的人還不至于膚淺成這樣,只要足夠殷勤,你會得償所愿的。” 江令春的笑意淡了些,“我很好奇你的狂妄究竟來自于哪里,離開江家你還有什么資本,畢竟你還是靠著你所憎惡的江家找到了主控室病毒的幕后主使不是嗎?” 江儼:“還行,萬幸我并不討厭權勢,如果你能為江家帶來榮耀,我也會考慮為你備好豐厚的嫁妝的。” 江令春同樣錯身走開兩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張開嘴拍了拍腦袋,“對了,顧寶珠怎么說也算是我半個屬下,我把她帶到我那里了,也許你看不上她的操作,不過我想讓她作為我的代表隊去參賽,萬一拿到大獎就好玩了。” 江儼腳步滯了下,隨即毫不留戀地登上游廊。 即便是在白日,幽深的古游廊也是半亮不亮,影影綽綽,曲折暗影如同骯臟的巨獸,將園中一半的光亮吞沒。 陳舊與腐爛夜以繼日地腐蝕著這座古老的建筑,空氣中隱隱有用作保養的松油與木蠟的味道……他開始難以呼吸,胸口或是腹部開始絞痛,隨即便是強烈的反胃感。 他加快腳步,來到自己的房間,有條不紊地合上房門,脫下外套,坐到了書桌前方。 房間內的家具布置得很密,古樸素雅卻又不失格調,挨挨擠擠湊在一處,像是陳列好的棋子。而過大的窗子卻令房間顯得空曠而冷清,窗外陳腐的氣息會透進來,窗內塵土的味道則累積起來,逼得人喘不過氣。 江儼靠上座椅,看著始終無法接通的電話號碼,不由感到了煩躁。 第(2/3)頁